陸昭菱給了他一個肘擊。真是夠了。
“二哥,那就先看看夫君吧。”四夫人給了被押在一旁的表哥一個很抱歉的眼神。
付昌簡直想弄死她。
就這么輕飄飄地給說服了?讓下人這么看著他被綁成這樣,一點尊嚴都沒有了。
但是付昌現(xiàn)在也沒太顧得上生四夫人的氣,因為他的注意力放到陸昭菱身上了。
看著陸昭菱進了四爺?shù)奈葑樱恫难凵裼悬c兒陰沉。
其實他不太相信自己做的事會被發(fā)現(xiàn)。
所以現(xiàn)在他想的是別的事,難道說外面的人做了什么露出馬腳,連累到他了?
付家其他人把他給供出來了?
要是讓他知道是哪個渾蛋拖累了他,他出去之后肯定會把對方的頭打爆!
“施主,”一個小和尚突然就走到了他面前,“你此時心里又起了惡念,眼神很是嚇人哦。”
付昌看向了思真,對上了一雙清澈澄凈的眼睛。
“你肯定是做了孽的,這個時候不趕緊反思,向佛祖懺悔,還有惡念,這樣可不好,會落得很慘很慘的結(jié)果的。”
思真對著他很是懇切地勸了勸。
“小公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付昌很是勉強地對他開了口。
事實上,這會兒他心里在惡狠狠地罵,臭小子,你才做了孽!你才很慘!
“我不是小公子。”思真把帽子取了下來,把光頭露給他看,“我是出家人。”
其實他不想戴這個帽子的,那不是太冷嗎?
在這樣的地方頂著一頂圓溜溜的光頭,確實是很冷的,隨時凍成了早晨那顆日出的顏色。
陸施主就勸他:佛祖心中坐,必定無大錯。
回頭再找個棉帽給他換了。
小和尚!
付昌看著他的光頭一陣無語。
“思真,進去了。”青木回頭看了一眼,伸手拉走了他。
“青木施主,我還想試試能不能渡一渡此人呢。”思真小聲對青木說。
“那你渡成了嗎?”青木問。
思真搖了搖頭,“沒呢。可能是我修為不夠,阿彌陀佛。”
思真又補了一句,“他還是很惡。”
后面守著付昌的下人聽到這幾句對話,都看向了付昌。
他們下意識地退開了幾步,離付昌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