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性子還是軟了些,對朝政之事也看得淺了些,總歸是不如太上皇的。
他當時是有點兒擔心,大周的江山,新皇守不穩(wěn)。
為此,還有幾分憂心忡忡。
這種話真說出來那可就是大逆不道了。
周時閱挑了挑眉,很是訝異地哦了一聲。
“我父皇竟然還給你托夢了?這可真是令人驚訝?!?/p>
在玉佩里的太上皇——
好小子,就是這么會裝的?
以前在他面前是不是也經(jīng)常裝相?
“他都沒給本王托過夢。他說什么了?”
裘二爺趕緊說,“太上皇說我們裘府有些不對勁,最不對勁的就是后院的一座亭子。只是醒來之后我讓下人去查探過,卻沒發(fā)現(xiàn)有何不妥之處?!?/p>
說到這里,裘二爺看向了陸昭菱。
陸昭菱倒是沒有讓他失望,她站了起來。
“真的嗎?那不知道裘二爺能不能帶我們?nèi)タ纯??我也挺好奇的?!?/p>
裘二爺趕緊說,“這有何不可?只是怕會沖撞了王爺和陸小姐”
他已經(jīng)讓人打聽過了,聽說西南軍營那邊,陸小姐和她的師弟們也弄出了很大的動靜。
京城那邊也傳了消息過來,聽說,陸小姐是當年第一玄門的傳人。
他們?nèi)粽媸堑谝恍T的傳人,那修為肯定不低。
裘二爺思來想去也覺得自己是想明白了,一個那樣出身的陸小姐,能夠得了晉王如此重視,必定是有過人之處。
這過人之處,想必就是玄術(shù)。
他都已經(jīng)等不及要請陸昭菱他們在家里轉(zhuǎn)一轉(zhuǎn),替他看清楚府里有什么問題了。
“那現(xiàn)在就走吧,出去看看?!?/p>
陸昭菱也沒有拖延。
裘二爺親帶著他們往湖邊而去。
一路上,陸昭菱看到了幾個孩子偷偷地跟著。她也沒在意。
裘家子嗣頗豐。
走過來,她也還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的。
一直到了九曲橋。
在之前太上皇托夢的時候,陸昭菱就看到九曲橋頭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