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也不怕別人笑話,在沒有親眼看到這二位之前,就剛剛,他都還有些擔心是下人認錯了人,擔心是有人膽大包天,冒充他們呢。
“快快請進!”
裘二爺迎出來之后就比著手勢,連連請他們進門。
同時又罵了幾個下人,“你們怎么回事?天這樣冷,怎能讓王爺和陸小姐在門外等著?”
真真是過分了!
晉王是什么人?陸小姐是什么人?怎能讓他們在大門口干站著呢?
下人都低下頭不敢頂嘴。
這分明是晉王他們自己不進去的啊。
不過,裘家的下人這會兒也覺得有些納悶,二爺對晉王極為重視和尊敬,這是正常的,可為什么會開口閉口也將陸小姐與晉王提在一起?
“你們這府第看著挺氣派啊。”
周時閱一邊帶人進門,一邊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
裘二爺立即說,“王爺,這是因為我們還沒有分家,幾房人都住在一起,宅子要是小了也住不下。”
他把一行人迎進大廳。
“不過,肅北這個地方,地還是挺廣闊的,就是老百姓也住得不擁擠。”
一進大廳,周時閱他們就感覺到溫度了。
有丫鬟要過來給周時閱解下披風,也有一個朝著陸昭菱走過去。
但還沒有走到他們面前,周時閱和陸昭菱已經同時出聲。
“我自己來。”
周時閱還伸出手往前一擺,生怕那丫鬟走到他面前。
他自己解下了披風,青林已經熟練地伸手過來,接過了那件披風。
陸昭菱那邊,青音也已經接過了披風。
裘二爺見狀,揮揮手讓丫鬟退了下去。
“王爺,陸小姐,請坐。”
周時閱已經坐了下來,拍了拍袍擺。
陸昭菱卻是先環顧了一下這大廳,然后才不緊不慢地坐了下來。
等到她坐下,裘二爺才問起了陸安繁。
“陸小哥已經回了沙關城?不瞞陸小姐,我這幾天一想起來陸小哥,心里極為懊悔。在束寧的時候,我可能是病得腦子不清不楚了。”
“當時怎么會覺得陸小哥是差那點銀子的人呢?我本該當時就誠摯地邀他來肅北,陸小哥為人善良真誠,有赤子之心,正是我最為欣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