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疑惑,甚至她還抖了一下。
“沒什么。”陸昭菱哪里敢說,自己剛才想象了一下他倆一起被炸得碎碎的畫面?
這說出來也太地獄了。
“你對我有秘密了。”周時閱放下刻刀,一手捧心,傷心地說。
陸昭菱:“”
“你別整這出。”
堂堂王爺,不要總是西子捧心狀。
她一直都對他有秘密,又不是剛有的。
太上皇飄了過來,打斷了周時閱還要問的話。
他一擠進來,就撞了撞周時閱,“坐開點,我有話和菱大師說。”
結果這一撞,根本就沒能擠動周時閱,反倒是他差點兒倒栽了出去。
太上皇雙手亂揮著,險險穩住了。
他心有余悸地坐好,瞪了周時閱一眼。
“不是,你到底是有什么毛病?我明明連小呂他們都能碰到抓到拍到了,為什么就你不行?”
他也是有進步的好不好?
他現在已經能拿到不少實物,也能拍到其他人。
就是周時閱,一碰周時閱,他的手還是晃了過去,碰不到實體。
“周時閱你真是邪大門了。”太上皇很是惱火。
周時閱:“”
“你拍不到我打不到我,那是你不行。”怎么能說是他不行呢?
“還有,我一身正氣,功德氣運都是金光閃閃的,邪門的向來是鬼。”
他看著太上皇,眼神說著后半句話。
誰是鬼,一目了然。
“咦,你怎么知道自己功德氣運是金光閃閃的?”陸昭菱有些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