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贏了。
五十兩贏了回來。
青寶有些好奇,“他一哄就真的一把押了五十兩?”
“白四今天還有破財之相,”呂頌說,“而且時運極低。加上他喝的酒到那個時候酒氣才上頭,整個人都暈乎乎飄飄然的,一哄就沒理智了。”
這種人最受不得激的。
陸昭菱笑了起來,“呂師弟,這一關你過了,去休息一下吧,等大師弟回來,我們還要去找龔老頭。”
她讓青音青寶也去休息了。
周時閱已經被她趕去沐浴休息。
她自己還要畫符。
陸昭菱算著等會兒可能要用上的符,一個人鋪開一桌的黃紙,筆如游龍,很快就畫了一大疊。
“大師姐。”
殷云庭找到客棧來,看到桌上的那疊符,不由說,“他們在的地方,有六戶人家。”
“不太好動手?”
殷云庭看她那些符,就知道肯定又會是大動靜。
他搖了搖頭,“為了不誤傷百姓,或是驚嚇到老人孩子,還是得把他們引出來。”
他剛才還去看了看合適的地點,覺得最好還是出鎮。
就在鎮口那一片地方,沒人,沒宅子,周圍要躲要逃也不容易,方便大師姐施展。
“是兩個人在嗎?”陸昭菱問。
“是的。龔老頭,還有一個高大的老者,他的警覺性很高。”
“那還真的極有可能是洛贏川。”
陸昭菱摸著下巴思索,“要把這兩個人引出鎮,只怕沒有那么容易。”
周時閱闊步進來。
“有何難的?我去就行。”
師姐弟二人都看向他。
殷云庭點頭,“王爺倒是挺好的餌。”
既然是那兩人下的符咒,看到周時閱,他們自然冷靜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