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怎么會知道?那個大夫您也知道的,因為他一直為您治病,效果很好,您也好了起來,所以我才會信任他,才會把弟弟送過去的。”
蔣永意又說,“他說在治病的時候盡量少去打擾,而且弟弟對我也有意見,所以我也只是時不時問問大夫,他的情況怎么樣了,大夫每次都跟我說的好好的”
“父親,您是不是看錯了?他怎么會被虐殺在我們家的柴房呢?!再說,如果我真的要害他,怎么會在自己家里,那不是存心讓你發(fā)現(xiàn)嗎?如果我有那種歹毒的心思,我把人送得遠遠的不好嗎?怎么會在您眼皮底下害人啊!”
蔣永意這話也讓蔣仁有些想不明白。
他也一直在想著這個問題。
為什么?為什么要在他的眼皮底下干這樣的事?
就在這時,蔣詠妙沖了進來,還端著一盆水,沖進來之后就將那盆水嘩地潑到蔣永意的身上。
嘩啦一聲。
蔣永意整頭整身都被澆濕了。
她閉著眼睛吐出了一口水,才努力睜開眼睛。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恨不得把你剝皮抽筋!”
蔣詠妙剛才在外面聽了好一會兒,看到有士兵端一盆水過來,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用的,直接就搶了過來。
她抄著水盆狠狠地朝著蔣永意身子砸了下去。
陸昭菱等她砸了一下,才揮手讓青音青寶將她拉住。
做了這么幾個動作,蔣詠妙已經(jīng)氣喘吁吁。
她的臉色蒼白,眼睛都是紅腫的,現(xiàn)在看著蔣永意的眼神都帶著恨意。
“大哥二哥身為男子,名字是永字,蔣將軍覺得你英氣颯爽,接你回來的時候特意給你改的名字是跟著大哥二哥,帶著永遠之意。”
“而我,身為女子,是口邊詠,蔣將軍說女子用這個詠,只管風花雪月琴棋書畫即可。可我現(xiàn)在才知道,只有你那個永,才是被他寄以厚望的!”
蔣仁身子一震,他看向蔣詠妙,聽到她稱他為蔣將軍。
妙妙她,連一聲父親都不愿意喊了嗎?
“他寄予厚望的人,虐殺了他的兒子!現(xiàn)在還要聽你在這里狡辯!到底什么病,不能讓親人多去探望?!”
蔣詠妙哭問,“這么可笑的一個理由,又要說服蔣將軍了嗎?!不過就是因為大哥說不了話,身體又差,不能成為蔣將軍的驕傲,所以早就已經(jīng)被你所放棄!”
“這么多年來,你一直都盼著有子女能夠接你的劍,能入軍營,為你爭光,讓人夸一句虎父無犬子!但你為了扮著對我們慈愛的形象,不敢承認這一點!”
“你說為什么不把人帶得遠遠的,要放在眼皮底下虐殺,我知道原因。”陸昭菱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