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菱看著站在周時閱面前的蘇千戶。
蘇千戶已經(jīng)報告了足足半個時辰。
這是要把軍中的所有事情都和周時閱說一遍嗎?
她去見了應(yīng)統(tǒng)和宋參將。
這兩個人倒是真的一身硬骨頭。
這么捆著關(guān)了一夜,不給吃喝,現(xiàn)在嘴已經(jīng)起皮了,臉也是腫的,眼睛都困得快睜不開,但是一看到她,他們還是立即就沖她怒目而視。
煞氣還是這么重是吧。
陸昭菱閑閑地罵了兩句豬頭,把他們又氣了個半死。
她已經(jīng)想過了,晚上把蛙哥給帶過來,讓蛙哥今晚就在這里用陰氣凍他們。
凍他們一個晚上,看他們的煞氣能不能消散一些。
實在不行,太上皇也能來。
“小姐,這是紙鶴?”
外面?zhèn)鱽砹饲嗄镜慕新暋?/p>
陸昭菱快步走了出去,看到一只小紙鶴飛了過來。
“大師弟的紙鶴,難道出什么事了?”
陸昭菱立即就伸出手掌,那只小紙鶴飛到了她的手掌里,落下,不動了。
她把紙鶴給拆了。
青音青寶愣愣地看著。
可以這么直接拆掉的嗎?
她們還以為這些小紙鶴能飛就已經(jīng)是有了生命力,這么拆開就跟殺了它一樣。
但是陸昭菱拆開紙鶴,紙上是寫了幾行字。
原來還能這樣送信!
“我想學這個,青音,你說我們能不能學會這個啊?”青寶小聲地問青音。
這個送信的法子真好,她真想學啊。
青音也很訝異。
“這個應(yīng)該沒有那么容易吧?”
她也很心動啊。
陸昭菱看完了信,有些訝異。
蔣仁的女兒?
還有一個奇怪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