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找的是銀子,是財氣。”
陸昭菱雙手一攤,“你要找的什么證據,我哪有什么辦法?”
這不是她所擅長的啊。
“我們一起找。”周時閱想想也是,也沒有勉強她,決定親自動手,“雖然你不擅長找這些,但是你是個有運道有福氣的人,而且怎么說都要比那些家伙要細心,他們不能找到的,很有可能你就找到了。”
說完他自己也在這營帳里轉了起來。
哪怕應統和蔣仁有別的窩,但有什么地方,守衛能夠比軍營里更嚴?
要隨便潛入軍營都不容易,何況這主帥營還有將士一直守著。
所以,真的有什么重要的東西,應該還是放在這里。
陸昭菱見他已經四處尋找起來,便也左右望了望。
她說,“那不然我還是找找銀子找找財氣?”
這個她比較在行啊。
雖說這一次找的財氣是有主的,但是她又不會自己貪昧下來,管他有沒有主呢。
找到之后交給周時閱就行了啊。
如果實在不需要上交,真找到銀子,讓周時閱想辦法給魚刺衛的家人送去當是撫恤金也好。
“你找吧。”周時閱說。
“都說這蔣將軍仁義,既然仁義,那平時看起來應該也是兩袖清風的樣子吧?”
陸昭菱一邊四下看看,一邊說,“如果穿金戴銀的一身奢華,一般也不太可能讓人想到仁義上。”
“你說的沒錯,一直都聽說蔣仁清貧,自己的俸祿大多都會幫著軍中那些家中貧寒的將士,他自己只領著戰甲軍服,平日里吃喝也都是在軍中,與士兵們一樣的標準。”
周時閱回著陸昭菱的話,目光也銳利地掃過面前看到的東西。
陸昭菱轉了轉,突然就看向了一個很結實的柜架。
那柜子下面一半是帶著柜門的,上面是掛勾,掛著幾把兵器,還有個盔帽。
看起來這個柜架極為結實。
她倒是想起來了,剛才蘇千戶和宋參將打得難分難解的時候也有幾次到了這柜子旁邊,蘇千戶的刀還削過了這柜子。
陸昭菱走了過去,看向了被蘇千戶削過的地方,那里只是出現一道痕跡,雖然不至于一點都沒損傷,但蘇千戶那力氣,那把刀,可是非同小可啊。
普通的柜子估計已經被劈掉了好一大塊了吧。
她伸手推了推這柜子,是真沉重,這么推,紋絲不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