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了怪了。
這么一個壞蛋,哪來這么大的功德。就算是有她以前知道的那些,那也沒這么夸張啊。
“你說什么?”周時閱問。
“沒說什么啊,”陸昭菱立即就無辜地睜大了眼睛,雙手一攤,“我有說話嗎?大師弟,你聽到我說話了嗎?”
“沒有,大師姐沒說。”殷云庭立即接話。
周時閱眸光一閃,“是嗎?那可能是我聽錯了。”
他是曾有破腿,現在還有破腰破胸什么的,但他可沒有破耳朵。
他的耳朵可十分好使的。
剛剛明明就聽到了陸小一說的話,說什么功德,薅不完的。
陸猴兒在薅他的功德嗎?
他們繼續趕路。
這一天陸昭菱就把那紅玉玉佩給煉了。
其中一塊給了周時閱。
太上皇也算是搬了家。
這天晚上在其他人都睡了之后,他老人家閑閑地飄了出來,對著床上的周時閱扇了好幾下風。
風涼絲絲。
周時閱一下子就醒了過來。
一睜眼,就對上了慈父的臉龐。
“嗬!”
他立即坐了起來。
這么一個動作,讓太上皇趕緊后退。
“臭小子,突然坐起來你是要撞我頭啊?”
周時閱:“”
那您別湊到我面前來啊。
“老頭,人鬼殊途,大半夜的出來干什么?”
“逆子!”太上皇瞪了他一眼,“什么叫人鬼殊途?”
周時閱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多明顯,你鬼,我人。”
太上皇差點沒被他氣活。
“我是第一次自由出入,難免激動了些!白天不容易出來,這不,晚上,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