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就反應(yīng)過來太上皇說的是什么意思。
呵。
“我要跟你的高人高高人說,你就是如此揣測她的為人的,你竟然懷疑我跟她已經(jīng)做了什么事”
“我說的是你!”太上皇跳腳。
“有什么區(qū)別?”周時閱一聳肩,“她一個高人,她要是不愿意,我能制服得了她?既然她愿意,那你就是在懷疑她”
“閉嘴。”
太上皇差點兒就要脫靴子砸他的嘴。
他真是要氣活了。
是因為習(xí)慣了周時閱這皮猴不著調(diào)的性子,行事也是個欠欠兒的,所以他下意識就做了那么一個猜測,一時沒有想到陸昭菱。
“再說了,這什么大喪,我能不能不守了?”
周時閱哼了哼,“你這不是還能出來嗎?自己說自己的大喪,也不嫌怪得慌。”
太上皇又想打他。
“你剛才說的什么問題?”
周時閱說,“就這讓你能出來半個時辰的玄光什么符,都要一萬兩。你覺得,要是帶著你出祖廟,出京城,去西南,要多少銀子?”
不是他看不起父皇,實在是父皇現(xiàn)在可是一個子都沒有了。
這個問題提得很好。
好得太上皇都沉默了。
父子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陸昭菱進(jìn)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們相對兩無言,她有些訝異:“你們這么快就沒話聊了嗎?”
不等他們回答,她又補了一句,“玄光定魂符的時效只有半個時辰,這么浪費的嗎?”
“大師啊”太上皇看著她,欲言又止。
周時閱轉(zhuǎn)過來,嘆了口氣,“老頭被自己窮哭了。”
太上皇一手就朝他后腦勺拍過去,結(jié)果手穿透了周時閱的頭。
“孽子。”
他五十萬兩都給了,結(jié)果一給就不作數(shù)了?
陸昭菱看向太上皇,“您是去逛酆都鬼市了嗎?否則,您都死了還要銀子?”
父子倆神情相同語氣相同,齊齊疑惑:“酆都鬼市?”
那是什么地方?
陸昭菱自己又搖頭,“不可能啊,您現(xiàn)在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