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菱抬頭望了一眼,又看向周時閱。
他伸手摟住她的腰,“我?guī)闵先ァ!?/p>
“好。”陸昭菱對青林說,“你在這里看著他。”
青林看向了那男人,見他僵直地呆呆站在那里,有些擔(dān)心,“萬一他跑”
他點穴都沒用,萬一被人跑了那可怎么辦?
這個人要是逃了,王爺估計就不是只罰他站樁那么簡單了。
“沒有萬一。”陸昭菱說。
周時閱帶著她用輕功往上面一躍,腳步在石頭上借力輕點,將她帶上了樹上。
陸昭菱快步進(jìn)了那個山洞。
一進(jìn)去她就感覺到了與那個男人相同的感覺,陰冷,帶著死亡的氣息,沒有任何生機(jī)。
果然,進(jìn)了山洞之后,里面一根草都沒有,就連外頭的樹,樹根伸到山洞里面的那一截,都明顯地沒有了生機(jī),干枯了。
而且山洞里有一股奇怪的氣味,反正是讓人挺難受的。
山洞也不是很大,但足夠容納十幾人,中間空地收拾平整,角落堆放著一些雜物,還有一張席子一床棉被。
看來那個男人雖然是在莊子的,但也沒少在這里睡覺,過夜。
現(xiàn)在中間的空地上鋪著一些燒過的枯枝,燒成了焦黑,鋪在一起,四周的枝頭扎著好幾只山鼠的頭,只有頭。
那些山鼠的頭都朝著中間。
枯枝上躺著的人,正是戴旭。
戴旭現(xiàn)在光著上身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里,身上用紅色的東西畫滿了符,散發(fā)著一種腥臭無比的味道。
而他的嘴巴里塞著一張符,耳朵也各貼著一張符,靴子也被脫了,腳底板也貼著符,手掌向上,各貼一符。
在他的胸膛正中,放著一只小燭臺,白燭,現(xiàn)在燃著,流下的燭淚卻帶著點黑,那燭火也是帶著藍(lán)色的。
殷云庭這會兒在不遠(yuǎn)處的幾塊石板旁邊,東西南北四方都立著幾塊石板,石板上刻著的也是符。
“師姐,這個符咒很是霸道歹毒。”
殷云庭看到她來了,舉起了手里一疊黑符,“這些我已經(jīng)取下來了,剩下的這些一時不好妄動。”
周時閱跟了進(jìn)來,也看到了戴旭那死樣子。
他皺了皺,看向陸昭菱。
“他光著身子。”
周時閱真的很想直接就將戴旭一腳踢出山洞去。
這么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