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有說話,周時閱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帶著她就從門廊盡頭的窗口躍了下去。
人落到街上,守在馬車旁邊的青林愣愣地看著他們,又抬頭望了望二樓。
“王爺,遇刺了?”
他問著,手已經握住了劍柄,準備迎敵。
周時閱瞥了他一眼,一言難盡。
陸昭菱拍著他的手,示意他松開自己。
等他把手一松開,陸昭菱怒轉身對著他,眼睛瞪得溜圓。
“周時閱!”
周時閱舉起自己的手,“干凈的,沒摸棺材板,沒碰死人皮。出王府之前剛凈了手。”
她是想說這個嗎?
陸昭菱竟然被他弄得一滯,剛才準備口吐芬芳的沖動,被掐掉了。
這種感覺就是挺不好,像是一個嗝沒成功打出來。
原來不是遇刺啊,他還以為突然從二樓躍下來是遇到什么事了呢。
青林看著他們這樣子,松了松握劍的手,退開幾步,同時威嚴地掃過不遠處的百姓,震懾他們,不能讓他們靠近吃瓜。
“你把我提溜下來干嗎?”陸昭菱沒好氣地瞪著周時閱,“你沒聽到他們正算計我呢?算計得那么好,我不得進去收費?”
不跟他們當面講講她的收費標準,二皇子和陸昭云就該拿個兩來打發她了。
她也沒有這么便宜。
“急什么?有本王在,還怕少了你的?”
周時閱想到剛才二皇子所說的話,眸底涌起暗色。
侄兒和侄兒也是不一樣的,就比如,這一個侄兒就格外討厭。
“你想到了什么餿主意?”陸昭菱眼睛一亮,湊近了他。
“什么?”周時閱微微偏頭,作勢用小指掏耳朵,似笑非笑地反問,“你說什么主意?”
陸昭菱:“還請晉王殿下說說您想出來的金點子?!?/p>
“嗯?!敝軙r閱點了點頭,“回頭跟你說,但有一點你要明白,你就這么闖進去跟他們說,挖不出來幾個錢。百兩千兩的,有什么意思,對吧?”
陸昭菱眼睛一亮。
“你的意思是,有可能萬兩?”
賺大發了。她本來真的就是想著幾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