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枚簪子是為一對,因其美好的寓意,在二十年前被常用作定親之物。”
國師和司南都抬眸,不可置信的看著蕭稷。
像是在質(zhì)問:這你也知道?
蕭稷謙虛道:“略略了解過一些。”
他身體不好,這些年不涉朝政,閑暇時便看書。上次給謝窈送過簪子之后,他便對這方面也做了些功課。
國師迅速反應(yīng)過來,矢口否認(rèn)道:“太子所言,我都不知!至于這簪子,我更是見都不曾見過。”
天下皆知,他一生不曾成婚,對這些自然全沒有了解。
蕭稷全然沒聽國師的辯駁。
他只眼眸深邃的看著手中的圖紙。
從前只知國師與李妃是舊相識,卻不知……原來還是定過親的關(guān)系。
所以國師這些年未曾娶妻,都是為了李妃?
“太子!你休要污蔑!”
國師繼續(xù)道:“所有罪行我都已承認(rèn),你卻還不肯將我正法,原是要構(gòu)陷李妃娘娘!”
“你卑鄙無恥!你……”
“聒噪。”蕭稷不滿的蹙眉,司南立刻拿著抹布上前,塞進了國師嘴里。
方才什么飲茶,都不過是做給大公主看的而已。
國師這個在自家殿下一出生,便詛咒自家殿下活不過二十五的老東西,司南一天揍三頓!
“嗚嗚,嗚嗚!”
許是真的觸碰到了國師的痛處,就算被五花大綁,國師仍跳的很歡。
看著蕭稷的眼里全是怒意。
蕭稷看他,眼神冰冷,“你急什么?你越急,表明你越在意她。”
國師一怔,霎時安靜。
蕭稷見狀,忽的笑了,篤定道:“你果然在意她。”
國師又炸了。
他上當(dāng)了!
這該死的蕭稷!
蕭稷卻不再看他,“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