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
他還有指望。
……
管事老老實實的轉告了謝乘的話。
謝窈當場笑出了聲。
“這種話,我七歲就不信了。”她捏著鼻子將補身子的湯藥一飲而盡。
還不等再說,一枚蜜餞便被送到嘴里。
蕭稷接過她手中的碗放在一邊的托盤上,看著謝窈的眼里全是疼惜。
他家窈窈……受苦了。
“殿下。”謝窈看向蕭稷,“天牢那邊……”
“孤已讓人將她們母女與旁人隔開,不準人探視。”蕭稷道。
有裴宸親自盯著,他很放心。
他扶著謝窈靠好,“當務之急,窈窈是要先養好身子。”
其他的事都可以向后挪。
“好。”謝窈乖乖點頭,她也正有此意,晾一晾天牢里的那母女。
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她怎么可能任由他們無人看守?
今日本就是她將計就計,讓謝玉嬌的野心浮于表面。
針不扎在謝玉嬌身上,張氏又怎會知道痛?
況且,她只是給了一個這樣的機會,真正決定下手的還是謝玉嬌和張氏母女倆。
饒是如此。
謝窈也還是想能時刻盯著自己的兩個孩子,便讓人將孩子的搖籃裝在了主屋。
謝窈白日里睡了一覺,夜里便有些睡不著。
蕭稷也清醒得很。
“殿下。”謝窈問:“孩子的名字你取好了嗎?”
蕭稷博覽群書,學富五車,但為了孩子的名字,他已琢磨斟酌了幾個月。
一直沒能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