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媽媽領著大夫出門,塞了一大包銀子給大夫,低聲道:“勞煩大夫開一劑不傷身的落胎藥。”
老大夫頓了頓,道:“這位夫人喝這藥方有些時日,已經傷及了根本,若要落這個孩子,輕則日后再難生育,重則危及性命。”
劉媽媽面色一變,送走劉媽媽后立刻進門將此刻回稟張氏。
張氏正與謝玉嬌對峙。
謝玉嬌一臉倔強,“不可能,夫君一定是被人騙了。”
“是謝窈,一定是謝窈要害我的孩子。”
劉媽媽湊到張氏身邊,低聲將大夫的話說了,張氏的表情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孩子無所謂。
但她嬌嬌的性命要緊。
“嬌嬌……”
張氏深吸一口氣,道:“我也覺得女婿必定是被人騙了。”
謝玉嬌安靜下來。
張氏繼續說:“但女婿如今正受著傷,不如這件事,就別告訴他了。”
“不然不知女婿得多擔心……”
……
謝窈聽竹青說張氏領著謝玉嬌去了京郊白云寺,便知張氏怕是已經知道了謝玉嬌的事。
“太子妃。”
竹青低聲說:“咱們的人原是想將此事告訴二小姐的,但……暗示了好幾次,二小姐都不信。”
她也無奈。
也不知宋文博到底給二小姐喝了什么迷魂湯。
二小姐竟對宋文博那般深信不疑。
謝窈對宋文博的本事倒是略知一二,畢竟宋文博是在蕭凝身邊混的。
但謝玉嬌也不能說全然無辜。
“不是不相信,是不肯相信。”謝窈輕輕搖頭,謝玉嬌剛重生就賭上一生換嫁。
如何肯承認她看錯了人?
“無妨。”謝窈道:“總歸她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