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嬌終于甩開宋文博,“夫君,你拉我做什么?該急的是謝窈!”
“她混淆皇室血脈,這可是死罪!”
“咱們拿捏了謝窈這么大一個把柄,還怕她做什么?”只有謝窈跪著求她的份兒!
宋文博揚起的手到了半空,又緩緩放下,帶著幾分不確定的問:“當(dāng)真?”
“那是自然!”謝玉嬌微揚下巴,篤定道:“夫君信我,謝窈懷的肯定不是太子的孩子。”
“為何?”宋文博蹙眉。
謝玉嬌冷笑,“太子啊……根本不行!”
她上一世勾引不成,可是給太子下過藥的,都下藥了太子也沒碰她,不是不行是什么?
宋文博驚疑不定地看著謝玉嬌,“這也是嬌嬌預(yù)知的?”
謝玉嬌一噎,重重點頭,“是啊?!?/p>
“所以夫君,我們根本不用怕謝窈,她啊……死定了?!?/p>
謝玉嬌正得意著,沒注意到宋文博看著她那全是打量與探究的眼神。
……
蕭稷被傳到了養(yǎng)心殿。
皇帝正坐在龍椅上,一身金黃色的龍袍華貴里又莫名帶了幾分孤獨。
他的手邊放著一副卷起來的畫。
看顏色應(yīng)當(dāng)是陳年舊物,卻被保養(yǎng)得極好,除了紙張微微褪色之外,沒有任何問題。
這就是蕭稷要的畫。
皇帝將畫蕭稷的方向推了推,“你的了。”
蕭稷立刻道謝,“多謝父皇?!?/p>
母后生他難產(chǎn)而死,皇帝因此厭惡他,這么多年,他連母親的畫像都只悄悄見過,而不能光明正大地?fù)碛小?/p>
如今……
蕭稷伸手拿畫。
就聽皇帝的聲音再次響起,“你的太子妃和那孽種……”
“都處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