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微瞇,聲音發(fā)寒,“你知道什么?”
謝玉嬌陡然回神,眼神閃爍,“夫君在說什么?我不懂……”
謝玉嬌的話還沒說完,宋文博便粗魯?shù)木咀×怂囊陆螅瑢⑺嗟礁皡柭曎|(zhì)問:“說,你到底知道什么?”
宋文博越想越覺得可疑。
“分明之前你都沒有正眼看我,卻忽然非要嫁給我。又說什么我一定能成為青山先生的弟子,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謝玉嬌聽著,臉色變得煞白,眼神躲閃不敢看宋文博。
見狀,宋文博越發(fā)肯定:謝玉嬌有問題。
謝玉嬌一定知道什么。
“夫君,我……”謝玉嬌被打多了,是真的有點(diǎn)害怕宋文博。
她的手落在小腹上,身體哆嗦著不敢說話。
宋文博垂下眼瞼,忽的松開謝玉嬌,轉(zhuǎn)而動作溫柔的將她攬在懷里,“嬌嬌,從前的事,是我對不住你。”
“但那些事都是公主逼我做的,他說我若不做,便要?dú)⒘四恪!?/p>
“你不知道,從當(dāng)初在謝家第一次看見你,我的心里便只有你,我怎么舍得她傷害你?”
“如今我也……你腹中的孩子就是我們唯一的孩子。我日后一定會好好對你們母子。”
宋文博說的信誓旦旦,他的手不安分的在謝玉嬌身上游走,“雖然我不行,但我也能讓嬌嬌快樂。”
“嬌嬌,難道你不想與為夫好好過日子嗎?”
“嬌嬌,你想要的一切……為夫都能為你爭來。”
“……”
宋文博技藝高超,謝玉嬌還是第一次被這樣“溫柔”對待。
她臣服在宋文博的手下,在歡愉之際,喘息著說:“我,我知曉未來會發(fā)生的事……”
當(dāng)晚。
宋文博便趁著夜色,到了和頤公主府。
他跪在和頤公主的軟榻前,仰頭看著塌上的蕭凝,“殿下,我能幫您。”
……
三日后,李尚書被斬首,李家男丁流放,女眷入教坊司,一切塵埃落定。
但只有朝中少數(shù)人知道,背負(fù)了貪污罪名的李家,所查抄出的銀錢并不算多。
起碼與南州堤壩一案的貪污款完全對不上。
距離萬壽節(jié)只剩半月,謝窈與淑妃每日都忙的飛起,她明顯的豐腴了不少。
倒是蕭稷,日日都吐,整個人反而愈發(fā)單薄清瘦。
這日他送著謝窈入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