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兩人鬧騰到半宿,還是她先睡下。
蕭稷披了身衣裳出門,站在主院門前,“將國師與貴妃是舊相識的消息,透給陛下的人。”
司南猶豫了下,問:“殿下,證據可要一并送上?”
“不必。”蕭稷看向皇宮的方向,“他自會查。”
費盡千辛萬苦查到的東西,可比別人輕飄飄送上的東西更讓人信服。
他要的,就是皇帝生疑。
翌日。
蕭稷護送謝窈入宮,遇到了同樣入宮的裴宸,兩人走到一路。
蕭稷的視線落在裴宸身上,道:“李家,一個不留。”
裴宸微驚,“簫弘怎么你了?”
昨日還不是這個態度呢。
畢竟看在貴妃和二皇子的面上,皇帝還有意從寬處理的。
自從李家下獄,貴妃已經哭暈五次了,到底是多年枕邊人,他們都看得出來,陛下心軟了。
蕭稷搖頭,“不是孤,是太子妃。”
裴宸立刻變臉,“那是該死!”
蕭稷唇角微揚,“是啊。”
雖說上次的算計謝窈已經反擊回去,并讓簫弘付出代價丟了大臉。
但窈窈做的是窈窈做的。
他的所作所為,是他為人夫君的本分。
兩人說完,又迅速分開,蕭稷去延禧宮接謝窈。
謝窈是笑著從延禧宮出來的,她與淑妃相談甚歡。但也是因此,她總算想起,她為何會覺得淑妃的眉眼有些眼熟了。
她日日瞧著,可不眼熟嘛。
淑妃的眉眼……與蕭稷頗有些相似。
她猜,應當是像先皇后。
“殿下。”
看到蕭稷,謝窈壓下心中沉思,快走幾步與他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