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博守著,就在謝玉嬌詫異震驚的眼神里,將她放在了一邊的地上。
謝玉嬌的臉更紅了,但也習(xí)慣。
夫君就是喜歡在地上,前幾次都是……
緊接著,宋文博從袖中取出幾根錦帶,將謝玉嬌的雙手縛在背后,雙腳亦牢牢綁住。
又將她整個人綁在屋檐下,就如拴狗一般。
“夫君?”謝玉嬌覺出幾分不對,怎,怎么還能這樣……
但宋文博已不聽她說,直接拿出抹布,塞進她的嘴里,在謝玉嬌震驚錯愕的眼神中,端起一盞油燈。
穩(wěn)穩(wěn)地放在了她頭頂。
貴女們幼時都曾訓(xùn)練過儀態(tài),頭頂個油燈是輕輕松松。
“別動?!?/p>
宋文博一笑道:“若是亂動,灑了燒到的就是你哦?!?/p>
正在這時,屋中的暗門打開,一道金尊玉貴的身影緩緩走出。
謝玉嬌眼睜睜看著剛剛對她如此殘忍的宋文博,如狗一般迎上前去。
聲音諂媚,“殿下,今日讓我來好好伺候您?!?/p>
……
太子府。
謝窈原已準(zhǔn)備歇下,許是因為懷孕的關(guān)系,她瞌睡有些多。
但瞧了瞧時辰,蕭稷還未回來。
謝窈心中微緊,到底起身朝著書房而去。
若是蕭稷心中有懷疑,她還是應(yīng)當(dāng)解釋清楚才是,但“好孕圣體”這樣的事……
讓她如何解釋?
書房內(nèi)安靜得可怕,謝窈剛進門,便看見緊皺著眉頭坐在書桌邊的蕭稷。
謝窈的心也沉了下去,“殿下……”
蕭稷不知在想什么,聽到謝窈的聲音竟是有些意外。
連忙起身,握著她的手,“外面這樣黑,窈窈你怎么回來了?”
殿下的態(tài)度不像懷疑她。
謝窈微松了一口氣,軟聲道:“殿下不在,我一個人害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