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稷喉嚨微滾。
到底還記得這日子不同尋常,低聲道:“你我之間,不必言謝。”
“若當(dāng)真要謝……”蕭稷低頭吻了吻她的眼角,“可以用別的方式。”
“窈窈知道的。”
謝窈這下不只眼睛紅了,臉和脖子都紅了,輕咬下唇瞪了蕭稷一眼。
“別勾我。”蕭稷的手落在她小腹,十分自然地輕輕按摩,“孤都記在賬上了。”
回頭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殿下。”
謝窈捉住蕭稷的大掌,仰頭看身側(cè)的人,“我月事未來。”
蕭稷皺眉。
上個(gè)月謝窈來月事疼痛時(shí),他便問過竹青與女醫(yī),知道月事一月一次,謝窈的月事特別準(zhǔn)。
但……
馬車停下。
不等謝窈再說,蕭稷已經(jīng)板著臉,將她攔腰抱起,快速下了馬車。
他披風(fēng)一攏,將她的身形罩住,這才快步往府中走,“傳府醫(yī)……”
“殿下。”謝窈忙握住他的手,急切道:“我沒病!”
蕭稷皺眉,說得十分認(rèn)真,“這不正常。”
謝窈覺得大概率是懷了,但現(xiàn)在大夫還診不出來,告知殿下也沒有說服力。
若是她估算錯(cuò)誤,反倒會(huì)讓殿下白歡喜。
不如再等十天半月,等大夫能診斷出來再告知殿下。
謝窈輕咬下唇,“我沒事,殿下不必?fù)?dān)心。”
蕭稷仍是不放心。
吩咐府醫(yī)為謝窈診脈,確定當(dāng)真沒問題才放心,他想了想,還是在心里想。
若是再過幾日,謝窈的小日子還是沒來。
那他便將司北尋來的那些大夫都傳來,為太子妃好好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