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再說了,他仔細回憶第一次親吻藍月見,第一次自瀆,那些身體反應明顯就是陌生的。
他若是真的有其他女人,怎可能如此生澀反應。
所以他判斷自己應該是未娶妻,甚至在藍月見之前都沒喜歡過別的女人。
可僅僅是他的判斷,藍月見卻是不信的。
所以無論他多么的寂寞難耐,也不敢再像以往那般輕易的親近她,觸碰她,以免又嚇到她。
就像他現在全身僵硬地抱著她。
她倒是沒心沒肺睡得舒適,可他抱著心愛的姑娘怎么能安心睡著。
大早上,江硯睜著熊貓眼起身,全身酸痛,一身疲憊。
藍月見還舒服的睡在床上。
她睡覺的樣子很不規矩,四仰八叉,怎么舒服怎么睡。
江硯寵溺的搖搖頭,為她蓋好薄被。
藍月見舒服的醒來伸了個懶腰,江硯沒在。
她起身來打開窗戶,想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此時已經過了晨時,昨晚大雨后的濃霧也漸漸散去。
她好奇地看向廊橋,卻看到廊橋上影影綽綽有紅色人影子。
“不是吧,那支迎親隊停在廊橋一晚上?”正奇怪的想著,就聽到樓下傳來謝爍的聲音。
“出事了,出事了江硯你快跟我去看看。
”“出事?出什么事?”藍月見好奇地下樓來。
“廊橋那里,總之很詭異,你們快跟我去看看。
”謝爍急匆匆地對兩人說。
“廊橋?我知道昨晚上那里迎親了,我還奇怪怎么有大晚上娶親的。
”江硯慢條斯理的為藍月見端上一碗粥。
“吃了再去。
”藍月見瞧他端的粥,正是她昨晚說想吃的八寶粥。
“對啊,吃了再去嘛,有什么可著急的,不就是迎親的隊伍還在廊橋嘛。
謝大哥,你吃了沒?”見江硯熬的八寶粥看起來還不錯,謝爍正想說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