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兩人字面意義上地肌膚相親著,能感覺到起伏的xiong口,努力擴張的肺,波浪般涌動的肚子,有點滑的小腿肚。肋骨在錯覺下幾乎要交叉在一起,彼此擠壓得有點疼。
余韻中,程牙緋每次呼氣都發(fā)出輕柔的哼聲,當意識到她的手沒有離開,也沒有停止時,哼聲變大了一些,尾音上揚,疑問道:“不是已經,說了嗎?”
“也沒有規(guī)定不能再開始吧。”她嘟囔著。
回應她的是一陣悶悶的笑聲,還有很欠揍的:“莫非想再說一遍喜歡我嗎?”
“我才不要,討厭死了。”
滑膩的腺液在水下包裹著充血的xingqi官,她施力壓迫時,程牙緋發(fā)出表示疼的嘶聲,咽咽口水,干澀地說:“要不先休息一下。”
“不要。說了安全詞,這局就結束了,不是你說了算了。”
然后她沒理會抗議,加快了節(jié)奏,折磨著此刻應當是刺痛,充滿灼燒感的yindi。
但這更接近快樂,她想給予的是快樂,人就算要淹死,也應該淹死在歡愉里。即便這樣一點也不尊重對方的意志,可就像剛剛說的,她本來也不是個有多尊重人的人。這關乎她想證明自己賣的是什么,而不是人家想買什么。
樹袋熊推開了她,歪著腦袋枕在浴缸邊緣,似乎想吻她,又努力克制自己,只能用指尖描摹她的五官,發(fā)著抖,嘴唇隔著手掌印上來。“親我吧,現在沒關系。”于是她含糊地說。
“什么?”
“可以親我,沒事的。”
“啊……好。”
在吻到來前,她已經閉上眼睛,手掌挪開,更柔軟的東西怯生生地觸碰了她,呼吸再度接近靜止了,這次是自發(fā)屏住的,甘美的窒息,心臟在肺旁邊雀躍地跳動起來。
她咽下對面遞來的吐息、唾液和叫喚聲,感覺這一切都shi潤了自己的喉嚨。
這一次,gaochao大抵不像之前那樣流暢而猛烈,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從顫抖的節(jié)奏能感受到,也或許根本還沒到gaochao。無論如何,她不停下,“再來一次。”
程牙緋輕輕咬她的下唇,倒吸一口氣:“我不行。”
“行的,你還能講話。”
“什么叫…”
話頭斷在嗚咽中,那女人搖搖頭,神志恍惚,除了接收快感,什么也做不了,渾身觸電般不斷顫抖,雙腳在水面附近揮動,濺出水花。
接吻導致的呼吸困難聽起來比掐脖子還極端,令人眩暈。周品月感覺自己也要窒息了。
很多次,她的指腹無法穩(wěn)定在那個正確的點上,身下的人就會抬起臀主動配合,這事實讓她的胃燃燒起來。
幸好關掉熱水了,否則桑拿會把人蒸傻的。可這種感覺實際上也不賴,現實與意識之間隔著薄薄的霧氣,唯一需要關注的事是彼此的脈搏。
她最后一刻感覺到,程牙緋抓了抓自己后腰上的那道傷痕,現在那里已經長出了新肉,凸起的部分發(fā)白,像一條陡峭的山脈。然后女人仰起頭,握著手腕把她強硬地拉進懷里,大口大口地喘氣,心跳聽起來有120bp。
若不是在水里,現在大抵也是大汗淋漓。
平復呼吸后,“這樣有點犯規(guī)。”周品月提醒道,試圖掙脫手上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