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種做飯!”所以網(wǎng)絡(luò)用語能不能不要污染詞義了!
“哪種?”
“那我說清楚一點,穿著做愛可以,做飯不行。”
“真的不行嗎?加錢也不行?”
“不行。”
“只是切個生菜,然后幫我拌一拌沙拉,不行嗎?”程牙緋趴在餐桌上,抬起眼睛,眉毛撇成八字,“不用開火的,不拌也行,我想吃你親手切的菜。”
“……我絕對會切到手的。”
“為什么?”
“因為低下頭就能看見……呃,就能……”
“這樣啊,那我來幫你,你不用低頭。”
啊?怎么幫?
程牙緋用行動回答了她的疑問:從背后環(huán)抱她,握著她拿刀的右手,毫無必要地隔著她的左手去固定那捧生菜。讓她想起那種人藏在衣服里,露出手,狗狗露出腦袋吃飯的雙簧項目。
這樣反而會很擔(dān)心地一直低頭看。
真的受不了這個女的。
“怎么樣,這樣可以嗎?”
有一千句話要吐槽,最后能說出口的只有:“算了,你切吧。”
自己是不是太沒原則了呢?周品月努力抬起下巴,不往下邊看,想著一些與此刻無關(guān)的事。偏偏行動不便,這樣比正常切菜要慢得多,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而且,圍裙的邊緣偶爾會摩擦到乳暈。
算了,大概是看見人哭還沒安慰的報應(yīng)吧。
要不聊聊天吧。
“話說,你平時會自己做飯嗎?”她問。可聽到回答,又有點后悔這個決定了。
“唔,周末偶爾吧,上班的話,要不是出去和客戶吃,要不是和同事一。”
聲音貼在耳朵邊,非常近。
“哦,這樣啊。”
好了,結(jié)束吧,別聊了。可她忘記了,程牙緋很健談,立刻接續(xù)了話題:“怎么突然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