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建國盛了塊雞蛋羹放女兒碗里。
"在家幫你媽干活。那個酒蒙子不來賠罪,你別想回去!"
前世大女兒被家暴,自己管都沒管,這輩子他說什么也要護住。
飯后,蘇建國徑直走向五斗櫥。
這老物件還是他結婚時打的,漆都掉光了。
最底下抽屜掛著把銅鎖,鑰匙只有他和王秀蘭有。
"當家的,找啥呢?"
王秀蘭擦著手進來。
蘇建國沒答話,開鎖取出個藍布包袱。
掀開層層包裹,露出個青花纏枝蓮紋瓶。
胎體潔白,釉色瑩潤,蓮紋間隱約可見“大清乾隆年制”的款識。
“你咋把它掏出來,不是最怕讓人看到么?”
王秀蘭小聲嘀咕。
“在不拿出來,估計到時候就沒了。”
蘇建國冷笑。
"這可是咱家最值錢的物件。"
前世被老二偷賣三千塊,后來蘇建國打聽,等過了這段時間,這瓶子上了拍賣,可是直接賣了出了三百萬的高價。
他重新包好瓶子,交代了王秀蘭兩句,隨后便走出了大院。
穿過兩條胡同就是人民銀行。
玻璃柜臺后,梳著大辮子的女營業員正在打算盤。
“同志,辦保險箱業務?!?/p>
蘇建國掏出工作證。
營業員抬頭打量這個穿勞動布工裝的老漢。
“最小號的每月五毛。"
"要最結實的。"
蘇建國摸出五塊錢。
“先租一年。"
辦好手續,他跟著保衛科的人走進地下室。
鐵門打開的瞬間,冷氣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