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南軍經過一天一夜的急行軍,唐逸才下令讓大軍扎營。帥帳中,唐逸一邊看各方匯總的情報,一邊給各軍將領開會。
“錦衣衛(wèi),不良人所有密探,密切關注天庸關方向的動靜,不僅是南靖大軍的調動情況,還要注意天庸關城內邊軍的情況。”
“兩個時辰,向我匯報一次。”
梁紹當即出班拱手道:“是,屬下親自抓這件事。”
唐逸放下手中的情報,道:“貨已經到了,去取一百個望遠鏡分發(fā)下去。有些事能用科技解決,就沒必要用人命冒險。”
梁紹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是,謝大帥。”
“蕭良。”
唐逸看向前軍統(tǒng)帥蕭良,道:“崗哨放出二十里,有任何情況及時匯報,如果事態(tài)緊急,不用請示,你可以獨斷。”
“還有,蘇云宴收攏的鎮(zhèn)南軍正在歸建的路上,歸建的鎮(zhèn)南軍劃歸你前軍統(tǒng)一指揮。”
“是。”蕭良驚喜道。
娘咧,果然跟對人比努力有用多了。
老子在南境苦熬了十幾年,才干到一個校尉,現(xiàn)在大帥一句話,就是手掌三四萬大軍的大將軍了!
“另外,通知魏老,該干正事了!”
唐逸抬手打了個響指,道:“偽裝,三天后開始解除。”
“既然皇甫宗喜歡用計,那我就讓他知道什么叫深淵。”
……
與此同時,京都。
唐逸出征后,皇帝除了命令戶部所有資源優(yōu)先供應南境外,再沒有開過朝,鬧得朝野嘩然,群臣憤懣。
直到今日,幾乎鬧到了群臣跪宮的地步,炎文帝才不得不開朝問政。
“陛下,如今南靖大軍入侵,北狄和東虞又虎視眈眈,我大炎內憂外患,陛下豈能封宮不聞不問?”
“難道陛下真如傳言所言,要做一個偏聽偏信的昏君嗎?”
資政殿上,炎文帝剛在龍椅上坐下,御史臺的御史便站出來開炮了。
有御史帶頭,很多大臣也都立即站了出來,紛紛出言附和。
“陛下,南境戰(zhàn)事事關大炎國運,豈能交給一個乳臭未干的少年?”
“臣附議,南靖統(tǒng)帥乃是宗師境的皇甫宗,我大炎無宗師,此戰(zhàn)不可強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