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海就站在天香樓前,看著氣得直跳腳的魏淵,下意識咽了咽口水,媽的,果然被偏愛的才有恃無恐啊!
老子要是敢這么和老祖宗說話,分分鐘被弄死。
“看什么看?沒聽到唐逸的話嗎?立即發出帥令,命南境不良人集結。”
魏淵看到幸災樂禍的魏海,一鞋墊就砸了過去:“再準備一下,我們該出發去南境了會會皇甫宗了。”
“是是是……”
魏海抱頭鼠竄,看吧,這就是不被愛的下場!
……
離開天香后,唐逸越想越不爽。
特媽的,大敵當前,老子還要照顧新兵的戰后應激嗎?
媽的,能戰的就跟老子上戰場,不能戰的,留下休養。
唐逸也不回家了,一夾馬肚直奔大炎軍校。他抵達軍校的時候,新軍已經集結完畢,總教官正在臺上訓話。
唐逸抬手一馬鞭甩在馬屁股上,駿馬當即向著點將臺疾馳而去,臨近點將臺他一收馬韁,駿馬直接跳上了點將臺。
“吁!”
駿馬跳上點將臺后,唐逸勒住馬韁,駿馬便停在了點將臺上。
新軍看到這一幕都愣住了,總教官程墨立即跑過來正想說什么,唐逸抬手攔住他,目光落在操場上的新軍身上。
“事情你們都知道了,特媽的南靖大軍在皇甫宗的帶領下,攻陷了南境三城十幾駿了,死了十幾萬人,這特媽還是兩天前的戰報了。”
“現在,死的人只會更多。”
唐逸手中的馬鞭掃過全場,道:“這一次,不是普通的地盤之爭,也不是資源之爭,是特媽的南靖國,拿咱們大炎百姓的命,給皇甫宗練殺戮之境,助皇甫宗晉級宗師之境。”
“就特媽為了造一個宗師,殺了我們十幾萬人!”
“這仇,特媽大了!”
聽到唐逸的話,新軍都怒火中燒,殺氣騰騰。
唐逸周身也是殺意凜然,喝道:“所以,老子沒時間和你們廢話,也沒空做戰時動員。這,就是老子的戰前訓話。”
“現在聽我命令,還特媽能戰的,敢戰的,一人雙騎,一騎只帶彈藥和三天的口糧,一騎帶人和武器裝備,跟老子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