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裝男人,你也不過是本公主強過的男人罷了!”
我特媽!
唐逸當場氣得差點將秦文簡就地正法,他咬牙切齒道:“那事和這事有關系嗎?那事證明了老子就是堂堂正正的男人,七戰七捷雄風依舊,你有啥不滿意的?”
秦文簡轉過身,挑釁地盯著他:“那你別求饒啊?”
唐逸當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跳了起來:“女人,你胡說什么?老子怎么可能求饒,你記錯了!”
“老子沒有,老子……老子那是想讓你們換個姿勢。”
“媽的,一個晚上讓你們倆上下坐了幾千次,老子這身子骨能受得了?”
秦書簡見到唐逸說得這么直白,臉又紅了,輕啐了一口:“呵,唐大人,請你要點臉,謝謝。”
唐逸呼吸一窒,差點忍不住上手了。
我要點臉?我倒是想要啊!你們那天晚上給我臉了嗎?
你們將我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按在了你們身下摩擦!
“我還有個問題沒想清楚,還請唐大人解答。”
秦書簡抿了抿唇,看向唐逸道:“你這么明目張膽地將開倉放糧,并且以低于市場價的價格出售給百姓。”
“我知道你是在收民心,但這么做,你就不怕京都世家大族將所有糧食全部吃下去嗎?”
“他們有這個財力,吃下南倉的糧食,到時候京都糧荒還不是照樣發生。”
唐逸睨著秦書簡,沒好氣道:“女人,你真當皇帝殺江東是白殺的,將十幾個官員流放崖州是白白流放的?那就是震懾好吧!”
“當然,這是明面上的震懾,其實無形的震懾,才最為致命。”
秦書簡一怔:“無形的震懾?”
唐逸抬手敲了一下秦書簡的腦袋,道:“你關注的重點偏了,你該關注的不是京都豪族是不是要吃下我南倉的糧食,而是南倉這批巨大的糧食,是怎么悄無聲息出現在京都的。”
秦書簡愣了一下,玉手下意識攥成拳。
她抬頭看向唐逸,美眸中滿是震撼:“不是說,你們大炎的皇帝,已經被架空了嗎?”
唐逸走到桌前,自顧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輕抿一口潤了潤喉才道:“架空?那狗皇帝全是演的,我到現在都摸不清他的底細。”
“你看他溫文爾雅?其實我告訴你,他骨子里就是個老流氓。”
秦書簡嘴角微微抽搐了下,這不用你告訴我,我已經見識過了。
前段時間的梁榮案,炎文帝端著燧發槍噴全場的畫面,她可是記憶猶新。
“這些都是機密,你可千萬別告訴東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