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川,林豹以及周圍的錦衣衛(wèi)眾人,這時也都忘記了打掃戰(zhàn)場,全都盯著唐逸打范明忠,只覺得格外的舒暢痛快,忍不住想要拍手叫好。
媽的,什么京都第一猖狂,在唐逸面前,還不是照樣被揍。
“啊……唐逸,我要宰了你!”
“唐逸,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
“唐逸,我特媽都認錯了,饒了我啊!”
“……”
范明忠一開始還挺硬,但唐逸幾重拳下去,當場就軟了,連連求饒。
整張臉早已血呼刺啦,腫得跟豬頭一樣沒法看了。
一連掄了幾十拳,打得范明忠的求饒聲都變?nèi)趿耍埔莶潘砷_了他。
整個拳頭全是血,唐逸將手在范明忠的身上擦了擦,起身啐了一口唾沫,居高臨下盯著他:“老子是個講規(guī)矩的人,但是,老子從不和豬狗不如的內(nèi)奸小人講規(guī)矩!”
“出賣同胞,伙同敵人,老子最恨的,就是你這種畜生!”
話落,唐逸直接對準范明忠的臉,狠狠踩下一腳。
咔嚓一聲,聲音清脆,大概是鼻梁斷了。
吐了口唾沫后,唐逸沒有理會半死不活的范明忠,唐逸抬頭看向不遠處的宇文封和言鋒等人。
哪怕他嘴角已經(jīng)泛起笑容,宇文封和言鋒以及南宮岳,心頭都是一陣發(fā)毛,因為在這一刻,眼前的少年無論氣勢還是氣質(zhì),都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剛才嘻嘻哈哈懟他們,現(xiàn)在站在那里帶著笑,卻冷得像塊冰,讓人膽寒。
“侯爺,戰(zhàn)場統(tǒng)計出來了,還有三百多活口,怎么處置?”寧川接到匯報,扭頭看向唐逸。
唐逸舔了舔唇,盯著宇文封三人笑道:“三位,這些人和你們有關(guān)系嗎?”
宇文封,言封,南宮岳頓時僵住。
有關(guān)系嗎?當然有關(guān)系,那都是他們手底下的人,精銳中的精銳。
但今時不同往日,現(xiàn)在不同剛才,他們敢承認嗎?
不敢!
承認了,估計下一個鮮血淋漓躺在地上的,就是他們。
言鋒看到被炸斷手臂,渾身是傷但還有一口氣的弟弟言劍,咬了咬牙上前一步拱拱手道:“忠勇侯,你已經(jīng)勝了,何必趕盡殺絕?”
“算是給我言鋒一個面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