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你就是這么立法的?
你這是立法,你這完全是在找死啊!
草率了,群臣那是一個悔,早知道這家伙是這么立法的,那我們慫什么?
早該硬剛到底的啊!
炎文帝臉色也僵住了,明亮的眼睛那是一點點瞪大,下意識地想要掏耳朵,看下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兔崽子!
你鋪墊了這么久,拉了這么大的仇恨,挖了這么個天坑……結果,你就在這天坑中,放這么個小牙簽?
還徙木為信?
朕徙你大爺!
“唐逸,別胡鬧!”
炎文帝坐不住了,一巴掌拍在桌上,警告他別亂來。
事關律法,豈能如此兒戲?
你耍著朕玩兒呢?
你知不知道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別說五十兩?五十錢都能讓人扛著木頭圍著京都跑十圈好吧。
“父皇,忠勇侯是在挑釁我大炎國法,是在侮辱我大炎群臣,侮辱父皇,兒臣深以為恥。”
太子仿佛又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不給唐逸說話的機會,當即站了出來。
他重重拱手,義正言辭道:“請父皇恩準,兒臣定要看看忠勇侯是如何用一根木頭,挑釁我大炎律法的。”
一群勛貴,文臣當即也都站了出來,齊聲附和。
“臣附議!”
“陛下,忠勇侯如此口出狂言,不可饒恕。”
“唐逸小兒,你當我大炎律法是兒戲,老夫定不與你干休。”
“……”
勛貴,群臣都激動了,既然唐逸要找死,他們自然要送上一程。
唯獨齊文道看著唐逸眉頭緊皺,少年面上全是自信和灑脫,讓他非常的不安,可想破腦袋他也想不明白,唐逸為何敢下次賭約。
五十兩,足夠一個普通的三口之家生活十年了!
放出去那些泥腿子誰不眼紅。
炎文帝沒有理會太子和群臣,目光死死盯著唐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