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林豐的一腳就踹在他屁股上了。
溫迪罕和納闌終于被放進獨虎的大營。
兩人踏進中軍帳時,便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草藥味道。
帳中有些昏暗,獨虎俯臥在一張軟塌上,上身赤裸著。
兩人疾步走到近前,發現獨虎寬厚的肩背上,覆蓋著一層藥草。
一個郎中模樣的人,正在忙著處理他的傷口。
“獨虎大人的傷怎么樣?”
溫迪罕皺眉問道。
郎中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搖著頭,手下不停地給獨虎換上新的藥草。
納闌扭頭問一旁的護衛。
“獨虎大人是如何被傷到的?”
那護衛一臉沉重:“大人是被羽箭射中了后背。”
“羽箭呢?”
那護衛四處掃視一下,走到軍帳一角,撿起一枝斷了的羽箭遞給納闌。
納闌接過羽箭,側移幾步,借著透進帳篷的陽光,仔細打量著手中的羽箭。
羽箭上還沾了不少血漬,鋒利的箭鏃形狀,納闌十分熟悉。
這種羽箭,她見過不少,正是清水軍精銳的制式羽箭。
溫迪罕見她看得認真,連忙湊過來。
“有什么問題么?”
納闌皺眉道:“此箭能破甲,咱身上的鐵甲攔不住它。”
溫迪罕搖搖頭:“按說獨虎大人不該防不住對方的弓箭。”
納闌吸了口氣:“那得看誰射出的羽箭。”
“哦,你的意思是”
納闌點點頭:“那個家伙弓箭用得好,很難防御。”
“暗箭傷人?”
納闌苦笑:“戰場上,很難說是明是暗。”
納闌用手指比劃著箭桿上的血跡位置,然后黯然搖頭。
“羽箭刺入的有點深,獨虎大人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