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鎖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備受煎熬。
她舒服地伸展了一下手腳,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張立誠早就按捺不住,合身撲了上去。
“哎呀,大人,您可輕些”
張立誠整個大腦都被幸福充滿了。
終于讓他實現了夢中的柔軟和溫暖。
他的嘴巴在急速地尋找著納闌的紅唇,強壯的身體繃緊了,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就在他快要實現幸福快樂時。
忽然,毫無來由地身體一滯,大腦瞬間陷入混沌。
納闌將鎖鏈給張立誠戴在手腳上,鎖好。
“可別怪我,都是跟你們首領學來的本事,哼,契約?”
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換上張立誠的長袍。
將長發挽好,用張立誠的巾幘箍在頭頂。
張立誠來時,為了掩人耳目,是披了一件黑色斗篷的。
納闌將斗篷上的兜帽遮住頭臉,一手提了成串的鑰匙,一手提了燈籠,慢慢走出鋼籠。
返身將牢籠鎖好,隨即推開牢房的木門。
站在距離牢門十幾步遠的幾個軍卒,只是瞥了她一眼,并未過來說話。
牢獄區燈光昏暗,距離稍遠些便看不出具體模樣。
納闌挑了燈籠不急不緩地往前走。
這人生就是如此戲劇性,自己千方百計想出去。
外面的人也是拼了性命來營救自己。
結果都被林豐挫敗了。
只是,這次竟然奇跡般走出了堅如磐石的牢房。
她雖然緩步慢行,但是全身緊繃,一旦發現有軍卒攔截,便可暴起殺人。
誰知,一路行到牢獄區大門,都無人搭理她。
就連守大門的軍卒,也無視她的存在,任由她緩步踏出了牢獄大門一側的小木門。
納闌提了已經熄滅的燈籠,踏步在嶺兜子城堡的街道上。
一時心神有些恍惚。
張立誠的靴子太大,有些不跟腳,卻不影響她慢慢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