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頭后退幾步,隱入黑暗中。
張立誠接過牢頭手里的燈籠,獨自進了牢房。
只不過片刻間,張立誠就從牢房內走出來,帶著牢頭走向下一間。
如此看了兩三處牢房。
兩人便來到了關押納闌的牢房門前。
張立誠依然如前,讓牢頭退后,自己一個人進了牢房。
他進門就將鋼籠門鎖打開,閃身進了籠子里。
把燈籠插在一旁的格子上,蹲下身子,仔細去看正睡覺的納闌。
他并不害怕納闌會如何。
因為自己武藝很強,再加上,納闌雖然除去了木枷,但是鎖鏈還在。
依然是被鎖了手腳,鐵鏈的一頭被扣在鋼籠格柵上。
任你武功再高,也徒手弄不斷如此粗的鋼條鐵鏈。
張立誠一進牢門,納闌便被驚醒,只是臥在床鋪上沒動。
所謂的床鋪,只是在地上鋪了草墊,上面加了一層棉布單。
此時是九月末,夜晚的天氣不涼。
納闌的囚服在睡眠中,被揉搓的露出不少肌膚。
張立誠終于又見到了夢中的情景。
納闌雪白的肌膚,在燈籠的光暈下,閃著瑩白。
刺激著張立誠的大腦。
他舔了舔嘴唇,伸手摸了摸納闌的腰臀部。
“誰?你你要干什么?”
納闌裝作剛被驚醒,努力挪動身體,想翻身坐起來。
怎奈腰傷厲害,掙扎了幾下,沒有成功。
張立誠嘿嘿笑起來。
“納闌,是我,本城典史張立誠。”
“張大人,你這是”
“呵呵,納闌,這里現在我說了算,如果想住得舒服,就得聽我的才行。”
“可是,你不怕林豐宰了你?”
“林豐,哼哼,一個土包子步弓手出身,怎么比得上正經大宗武進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