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與木本田坐在一間屋子里說話。
他聽了木本田的敘述,越發覺得此事有蹊蹺。
尤其懷疑盔屋山的呂四槐,雖然沒見過面,卻早聽人說過,是個屠夫出身,一個整天玩殺豬刀的人,怎會變得如此厲害?
莊再龍的身手,崔一腳知道的很清楚,是個能與銅甲韃子別別苗頭的高人。
卻與呂四槐打成平手。
木本田半瞇著眼睛。
“一腳啊,這林豐可是有消息了?”
“呃,大人,鎮西都護府這地面太大了,又有鐵真鐵騎在側,邊軍也不敢放肆,所以”
“還是沒信?術虎大人可是真急了。”
“唉,嶺兜子那邊已經被燒成了渣,放出去的游騎不少,就是沒一個回應。”
“加點緊吧,這次收攏的人馬歸你調度,盡快將那林豐找出來,咱才好有個交代。”
崔一腳躬身:“大人,俺知道輕重。”
門外有家丁報告:“老爺,呂大俠的人來了。”
“有請。”
李東來跨進屋子,沖著木本田一拱手。
“木大人,俺大當家的不勝酒力,躺倒就睡下了,怎么叫也迷糊。”
崔一腳本來已經緊繃了身子,瞥了一眼站在暗處的莊再龍,緊張地等待來人。
誰知卻不是呂四槐。
他緊盯著李東來:“這位兄弟,可是盔屋山二當家鎮東山,李東來?”
“正是,不知這位大人”
“崔一腳,咱現在同在木大人手下做事,還請多多指教。”
“不敢,崔大人有事盡管吩咐便是。”
說著話,李東來在早就擺好的椅子上坐下。
“李兄,聽說你們大當家的跟三當家好上了?”
“咳咳,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