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言（二）（第2頁）

“講的是十二唪和仙師的ai恨情仇？”

“也算不上……”

半晌，尹望俟又開口：“不跟你講了，還是好好自己看吧，道長。”

有人敲了敲銅盤，示意這戲馬上就要開場。

……

先是一陣琵琶聲，接著樂器演奏的類似雨的聲音開始慢慢的滴滴答答的回蕩起來，漸漸的變響。

一個披散著白發的nv子閉著眼，穿著素白的道袍光著腳踏入戲臺。

“這處——可是甚荒蕪！”

風的聲音，草的聲音，野獸咆哮的，人的哭聲一起隨著罄啊撥啊紅紅綠綠的迸發出來了。

……

笥甯仙師先是見到荒蕪的平地上，有一顆樹。

樹的后面，有一個人。

仙師不語，只是放緩了腳步接近——她看見一個nv孩，臉頰上都是灰，頭發凌亂，怔怔地看她。

“你別過來…”

笥甯退后幾步，才發現這nv孩是個獸人。

頗有靈x。

罷了，若是她愿意，便跟著自己吧。

戲還是那么年復一年的演，尹望俟看青瀧的側臉，她突然很想解釋一個青瀧沒有問她的問題。確是許多許多年前友人問過她的問題，她現在想起來解答，也恍惚間得到答案。

——講的是十二唪和笥甯的故事，可為何這冊子上只有這十二唪一人？

……

十二唪，十二唪。

時而奉，時而瘋。

十二唪對笥甯就是這樣的。

笥甯是仙師，是神。

神要ai世人，就不得ai你。

笥甯是誰，笥甯是無盡世界飄渺塵埃，是繁華大千，是風，是塵，是土。

看似只有十二唪，實則笥甯已是無處不在了。

呼x1之間的是笥甯，樹，草，都是笥甯，笥甯如影隨形，她是超脫了一般的生物的高格存在了。

——也包括十二唪，她的心，也全是笥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