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就是一聲輕y。
尹元鶴不喜歡滿足的親密,她喜歡深,越深越好,越深就越像靈魂被釘在手指上了一般。
像曝尸。
察覺到這奇怪的x癖,尹元鶴感慨的嘆了口氣,于是隨著馬浪繼續被顛起又落下,身t被手指深深地貫穿。
另一人的手指貼心的按著猜不透的節奏,順著馬的力,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著里面粗糙的敏感點,外頭的大拇指也挑逗著小核,按住拉扯。
馬兒的嘶鳴聲伴隨著耳邊的氣聲,只是淡淡的喘著氣,四周靜得令人莫名的心慌。
隨著上下擺動著身t,尹元鶴腰部延伸到后背的一條細長傷疤如蛇一般盤旋著,蜿蜒向上攀爬著,最終鉆進皮膚,隱匿在血ye里,殘破的美如真似幻。
恍惚之間,黎霏琳看見這人的發頂新生的頭發竟不那么黑,不知是透過yan光還是眼花,看來竟帶著絲絲灰白。
傷疤隨著肌r0u的收縮與動作,似乎活過來,在忍受著而耐不住的收縮的小腹上躍動著,活過來一般,
因為而帶出來的黏膩水ye慢慢滲下去,滴下去,一點一點浸潤在馬鞍上,坐下去的時候能感受到變冷的tye。
尹元鶴又是嘆氣,隨即更加用力的摟住黎霏琳,湊在她耳邊:
“我好sh的?!?/p>
她照舊尋找那人的視線,渴切的尋求一瞬間的對視,卻見后者匆忙的別開。
“為什么不理我?”
她恍惚間見到又某年,案幾明燈,紙硯卻昏黑,一個模糊面貌的nv子問她。
“為什么不理我?”
……
她猛的有些落寞,有些傷神,想開口,卻一眼看見。
紙上只落筆幾字——
鶼鳥b翼yu齊伴,天雖寒,雨凝難。
白宣著筆墨半染,字未g,暈半淡。
隱隱默默銘銘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