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冬獵,朕想請你設計一場戲?!?/p>
雖然是冬獵,不到大閱的日子,但他作為年輕的皇帝,開個先河胡鬧也沒人會去關心。
“朕請尹相在冬獵前,準備一個小閱環節。請邱寒義手下的繡衣御史,韓承恩手下的禁軍以及剛戰勝歸來的唐堅的戎英軍走個過場……就夠了。”
“臣知皇上旨意了?!?/p>
但若是這淡淡的一件囑托,劉樅自然不需要親自約她過來,尹元鶴知道劉樅不過是想挑起爭端令其自相殘殺,但此刻心知肚明的情況,還有些其他要讓劉樅挑明。
要是這小皇帝看不出來她尹元鶴在朝堂上不爭不搶的坐在位子上,也就太愚笨。
他若是看得出來,就應該知道——對于像她這樣的人,借她的手,先斬后奏是一,挑明清晰是二。
要是單單告訴她:朕要你讓這三人同時閱兵,到最后ga0得美美與共,也不算是失職,而尹元鶴,很容易就用這種辦法繼續旁觀下去。
他不僅是借她的手,也是借她的勢。
他正想繼續說下去,就猛地聽見屋頂的瓦片被人移動發出雖然小但清脆的聲響。
電光火石之間,黎霏琳就當著她的面掏出一把匕首,架在了尹元鶴的脖子上。外頭的侍衛也發現外頭的人,隔著窗就看到幾道殘影一下子就躍上屋頂。
劉樅和尹元鶴都有些愣了一下,看著架在纖瘦脖子上的明晃晃的刃。
“你?……想,傷我?!?/p>
離得近了,她就很容易看得見尹元鶴這一剎那的失態,敏銳地捕捉到一閃而過的受傷,眼下的痣都顯得楚楚可憐的,而后疑惑,最后才是明了一切的冷靜下來。
“是我帶您進來的,皇g0ng森嚴,我想不明白,除了您,誰還能帶人進來,除了您,誰還能指使人爬上屋頂,為了您的安全,也為了皇上的安全,失禮了。”
她一番話說的很機械,惹得尹元鶴突然有點窒息,垂落在身側的手莫名發著抖,擱在木質椅子的扶手邊,因為顫而時不時碰撞到上面。
雖然知道這只算是演一出戲,也是臨場發揮。
心卻還是像被一只大手捏住,梗塞住似的,嗓子里發不出任何聲響,而后她就聽到——
外頭院子里的松樹上的雪突然掉在地上,很大一聲響,雪就在她的心里迸裂開來。
尹大人終于被nve到了在這里os一下我喜歡nve攻,指身心上的,nve受不會超過到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