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
聲音恢復了些力氣。
“我shi了,怎么辦?”
她說著,一邊緊緊盯著青瀧的反應,一邊那只剛才點過喉嚨的手,卻已順著自己的身體撫了下去。
越過平坦的小腹,那修長白皙的手指便隔著薄薄的衣料,柔緩地壓上了那片shi的不行的私處。
她故意把衣裙撩起來,露出內(nèi)里被打shi而變深的褻褲。
指尖清晰地感受到內(nèi)部的熱意。她微微吸了口氣,用憐人的shi潤意味投向另一人。
“你幫幫我。”
青瀧只是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又閉上眼,終是什么話都沒有說。
“壞道長。”
她嗔了青瀧一聲,似是早就知道這人一定會拒絕,也不惱,只是自顧自用手隔著布料開始緩緩移動起來,指腹清晰地按壓著敏感的花核,隔著兩層輕薄的障礙。
呼吸不受控制地再次變得粗重急促,細密的喘息壓抑著破碎出來,和著頸間未消的疼痛感,一起揉碎了丟在這氤氳著墨香的情欲牢籠里。
她把shi透的褲子褪下,丟在一邊,水液接觸桌面,發(fā)出一聲清脆的聲響,而后她就當著青瀧的面。
用手指分開已經(jīng)徹底shi潤,黏膩粘連的軟肉花瓣。粉紅的嫩肉被手指輕易撥開,暴露在外,頂端那顆敏感到極致的蒂珠甚至因為空氣中驟然的變化而興奮地顫了顫。
冰涼指尖毫無預警地,精準地貼了上去,在那最脆弱最敏感的凸起上,帶著點力道,用力揉搓起來——
“哈~嗯……”
一聲短促嬌媚的shenyin猛地從卞苡燼喉嚨里沖出,撞在沉寂的道觀墻壁上,余音都帶著shi漉漉的顫意。
她腰肢瞬間就軟了下去,上半身猛地趴伏在冰冷的書桌上,額頭重重抵著冰涼光滑的木面。
但手指沒停,她故意將穴敞開在青瀧面前,借著伏低的姿勢,更方便地使上了力氣。
指尖隔著那層薄薄的嫩皮用力地捻磨那粒腫脹的小核,又掐又揉,動作甚至有些粗魯,毫不憐惜,又疼又爽。
她自己清楚得很,只有這種帶著著痛感的折磨,才能更快地將她拋上頂峰,也更能惹的青瀧失態(tài),對吧。
抬頭看著椅子上的女人,依舊是坐的板正,手里捻著書頁,沒有笑,也沒有慍怒。
還不夠。
想著,她直接用指甲用力的掐上自己的小核,這一下,快感不再是酥麻的漣漪,而是如同燒紅的鐵塊在身體內(nèi)部狠狠擊打,一剎那她竟是連腰都挺不住,癱倒在桌上。
白皙的肉體在深棕色的桌上,叫人感到突兀又yin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