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不想廢話,他這些天想好好在家建房子,而且等下回去時會帶著不少奴役,短時間內他得在家看著,也要教導奴役們一些東西。
陳寧可不是想買奴役回家單純做苦工,畢竟他家里以后沒有那么多工作讓幾十人去做,他想的自然武裝這些奴役。
陳寧隨后背著兩百多斤的銀子,和五百兩銀票出了盧氏酒樓,銀子就這樣放在牛車上緩緩被拉走了。
“爹,您要那么貴的扇子做什么啊,我們有冰的話不就好了嗎?”盧海峰送完陳寧回來,對著盧學寶詢問道。
“蠢貨,誰說我買這個是自己用了,我是要送人的。”盧學寶瞪了一眼自己的蠢兒子說道。
“什么?好幾千兩的東西送人,那茶具一百多兩送就送了,你這次要送幾千兩的東西,老爹腦子燒壞了,這是要敗家啊?”盧海峰顯然被自己老子的言論嚇到了,直接沒忍住叫了出來。
啪!
盧海峰的話剛一說完,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逆子,你他么造反了是不是,敢這樣和你老子說話?”
盧學寶一巴掌之后,連忙給自己擦了擦汗,實在太他么熱了,稍微動作大一點,就汗如雨下。
盧海峰皮糙肉厚,也被打習慣了,根本沒有太在意,但是對于他老子的行為還是很不解。
“算了,和你明說吧,下月初州主大人母親過壽,各方人員都在想盡辦法準備壽禮,只要能得老夫人喜愛,誰就能在州城獲得大力支持。”盧學寶知道不說明白的話,這個蠢兒子會一直惦記這件事。
“真的?那可太好了……不過我們真的沒有那么多錢啊。”盧海峰也是一臉驚喜,但是隨即又有些苦惱。
“錢不是問題,你老子這些年在縣城也不是白混的,另外我們還可以找一個合伙人,讓對方出大頭,最后有功勞我們卻占大頭,畢竟海外貨源只有我們能聯系到。”盧學寶一臉得意說道。
“高,實在是高啊,不愧是我爹!”盧海峰這次聽懂了,隨后就是對盧學寶的一頓拍馬屁。
另一邊,陳寧離開盧氏酒樓后,直接向牙行走去。
此時已經是正午時分,太陽毒辣又增長了幾分,空氣溫度估計有三十七八度了,地表溫度就更不用說了。
大街上走出很遠才能看到零星一兩個人,也是頂著一塊破布傘匆匆而過。
陳寧走到一處左右沒有門店的位置,先將車上兩千一百六十兩的銀子收了起來,否則太搶眼了。
此時陳寧倉庫內的現銀已經達到了三千四百多兩,還有八百多兩的銀票。
這其中多數竟然都是賣水瓶和油筆的,比買的幾套茶具賺的還多一些。
陳寧路過一處布莊時停了下來,摸了摸懷中的銀票后,直接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