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個庶出的,居然勾了他的魂,我真是恨極了她。”
白夫人看著她道:“佩琪,你就沒想過,有可能是你自己害了自己?”
王佩琪愣住了:“我……我怎么可能害了自己呢?”
白夫人看著她道:
“其實從一開始你就錯了,這嫁妝是你自己的,你想給就給,不想給就不給。
他都沒救了,你還把嫁妝貼進去干什么?”
王佩琪呆愣了好一會兒道:
“在家從父,出嫁從夫,老來從子,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從小母親就告訴我,等到嫁了人,要聽夫君的話,這哪里有錯?
夫君就是我的天,天塌了,我還能有好嗎?”
白夫人看著她道:
“那如今,你的天就沒塌嗎?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你應該想辦法去救你的父兄,不救他們,你以為你能獨善其身嗎?
你也應該好好照顧你的女兒,你的閨女都被欺負成這樣,你就在一邊看著嗎?”
王佩蘭喃喃道:
“我有什么辦法?大家不都這樣過來的嗎?我也改變不了什么,我現在一無所有了。
我所有的嫁妝都被他們拿走了……”
“那你甘心嗎?你只要愿意,我就幫你如何?”白夫人看著她說道。
要不是王佩琪跟她關系不錯,她也不愿意管人家的家務事。
王佩琪還沒說話,就聽到不遠處馬車上影影綽綽的聲音:
“夫君,姐姐可真夠惹人厭的,要不咱們直接把他們母女丟下多好?
也省得每天看了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