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許佳禾都覺得嘲諷。
她屏蔽了所有和《大漁》有關系的消息。
這種感覺,就好似自己拉扯大的孩子,被她親手送出去了。
她沒有后悔和選擇的余地。
許佳禾也想到了當年自己早產生下的那一對雙胞胎也是如此。
她沒有選擇的余地。
十月懷胎,母子連心。
但她卻連做母親的資格都沒有。
是活該。
她定了定神,給高中的同學回了消息。
之前高中同學聚會,許佳禾在猶豫。
現在大抵聚會也是一個轉移注意力的辦法。
許佳禾:【今晚我會來。】
高中同學群很久沒這么熱鬧了。
大家都在刷屏,許佳禾的話就被刷過去了。
她也不介意,反正私下也已經和主辦人說過了。
大抵是狀態不好,許佳禾昏昏沉沉又睡了一陣。
一直到傍晚,許佳禾才睜眼。
頭有些疼。
她吃了藥,順便給自己畫了一個淡妝。
最起碼讓她看起來不那么憔悴。
聚會不是多正式的場合,許佳禾就選了一件長裙,加了一個小外套。
都收拾好,她打車去了酒吧。
首都也剛剛華燈初上。
許佳禾到酒吧后,和服務生說了包廂號。
這個酒吧是會員預約制,不對外開放。
“許小姐,您跟我來。”服務生確認好信息后,才禮貌地帶著許佳禾去了酒吧。
許佳禾覺得有些奇怪。
在她記憶里,高中同學并沒能到這種會員制酒吧里來的人。
“許小姐,就是這一間包廂。”服務生把人帶到,禮貌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