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醫生和自己說的話。
她不是不愿意,這個孩子不能留,而是因為她特殊血型的關系,這里根本沒辦法處理大出血的情況。
而現在——
許佳禾的臉色也跟著蒼白:“求你,不要……”
是真的在求著。
徐京辰是男人,怎么會覺察不到異常。
但低斂下的眉眼里,只有狠戾。
他是上位者,從來不曾讓人如此拿捏,他不甘心。
可看著許佳禾的痛苦,徐京辰的心口也微微的疼,是對許佳禾的心疼。
手機那頭的徐璟沅也聽見了。
他的臉色變了變,是情急之中,脫口而出:“佳禾,佳禾,你在哪里!”
許佳禾回答不上來,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唇瓣。
唇瓣滲血,她嘗到了自己的血腥味。
“要我幫你回答嗎?”徐京辰更為惡劣。
那個儒雅的男人,在脫了這一層外衣后,骨子里的劣根性暴露無遺。
許佳禾更是絕望,她覺得破罐子破摔,她大抵還不如徐京辰。
徐京辰敢這么肆無忌憚,就從來不曾把這層的威脅放在眼底。
徐璟沅對于徐京辰而言,就好似一只螻蟻。
更不用說自己了。
許佳禾的眼眶氤氳著霧氣,不知道是狼狽還是求著這人不要這樣折騰自己。
“不……”許佳禾的聲音都變得艱難。
但這樣的艱難在徐京辰看來,卻是在反抗自己,是對自己的挑釁。
他嗤笑一聲。
大手掐住了許佳禾的腰身。
然后,他如愿聽見了許佳禾的叫聲。
手機那頭的徐璟沅,也變得緊繃:“佳禾,佳禾,你到底怎么了?你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