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身后忽地傳來警兆,毛骨悚然。
明明陸行舟和盛元瑤還攙扶在遠處,哪來的偷襲?
魅魔顧不得去看,直接一個閃身就要避開。
阿糯露齒一笑,鐵餅橫在她的閃避路徑上,硬生生擋住。
剛才的苦惱煩躁全是裝的,就是不讓對手察覺自己這邊有偷襲夾攻。你以為我跟師父學的啥?打架?煉丹?
錯了,是陰人啊!
“砰!”魅魔惡狠狠地撞開鐵餅,顯然已經慢了一拍。
后背一陣劇痛燒灼,同時萬鬼撕扯,陰魂厲嘯,直入魂海。
從來怨鬼嚎哭動靜很大的萬魂幡,實際也可以無聲無息的,陰魂鬼類嘛……
魅魔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嘯,那邊看似攙扶著發春的狗男女忽地齊齊動了起來,一個雙拳冰火交加,猛轟前胸,一個雙手持刀,半空一個蛤蟆跳,怒斬而下。
“砰!”數方攻勢齊齊落在魅魔身上,魅魔慘叫一聲,渾身化作熒光點點,消散在空氣中。
空中還傳來魅魔厲聲的抨擊:“人類明明比我們更陰險惡毒,如何好意思稱我們為魔!”
還沒死!”陸行舟捂著胸口再噴一口淤血,急促道:“快進山腹,我布陣設防,調養好了再戰。”
至于誰才是魔,懶得辯。
盛元瑤也是一個腿軟,阿糯飛快扶住她,陸行舟自己祭出輪椅坐了上去飛向火山腹,一家三口轉瞬消失。
山腹中空,下方都是亂七八糟的巖漿、黑巖、灰土。
三人落入一處火山灰堆積的土地,陸行舟飛快祭出陣旗,嗖嗖嗖盡數插入上方山口將其密封,整個人萎靡在地。
由于幫盛元瑤硬扛了一拳頭,他的傷是最重的一個。
阿糯基本無傷,只有一些激戰后的虛弱。盛元瑤用刀身扛的鐵魔之拳,只是因為力量弱才被擊飛吐血,這種傷勢對于丹師們來說簡直都不叫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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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你們要的不是丹
反倒是主心骨傷得癱在地上,偏偏看著還心疼不起來,那眼睛里都是欲念,盯著盛元瑤的身軀都不肯轉。
激戰之中不知道被巖漿濺過多少,此時盛元瑤的衣服破破爛爛,四處春光。那臉蛋紅撲撲的,熾熱讓她額角都是汗水,發絲凌亂地貼在額頭。
對于已經中了魅魔之術的男人來說,這副場景屬實比光溜溜的魅魔本身更誘人。
被那眼睛掃描得,盛元瑤也不知道心里是感動呢還是想踹他一腳,那臉色別提多古怪了:“那個,你先別看了,別以為情有可原就不算色狼了……先說說你這個怎么治……”
阿糯默默拱開她,啪啦啪啦給自己和盛元瑤各自喂了一顆丹,又撓頭想了想,給陸行舟喂了一顆。
她可也是獨立丹師試煉者……但三人的傷勢好治,陸行舟這個色念怎么治啊?
不僅是陸行舟,瑤姐姐其實也有的,那眼神媚得要滴出水來,她自己知道嘛……阿糯懷疑要是自己不在這,這兩個當場就能在輪椅上弄起來。
“阿糯。”陸行舟磕了丹,略微調息了一會,取出丹爐頓在一邊,低聲道:“我和元瑤這情況,不是簡單的身軀欲念被引發,是心靈影響、扭曲心智,長此以往我們會變得一個色一個浪。這種情況我們儲備的丹藥是沒有對癥的,必須現場煉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