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清漓木然看著她,沒看懂他們在干什么:“你剃了他的頭發(fā)?”
“嗯嗯。”裴初韻把毛發(fā)湊到獨孤清漓面前,如毛刷一樣在她的紅唇上刷來刷去:“男人的‘頭發(fā)’,冰清玉潔的天瑤圣女親了會吐么?”
若是其他男人的頭發(fā)在自己嘴唇上掃來掃去的,獨孤清漓還真會覺得惡心想吐。可既然是陸行舟的,裴初韻打量半天都沒看見這白毛有什么表情,好像接受度高得很。
裴初韻原本還刷得挺樂呵的,結(jié)果越刷越怒:“好啊,我以為真是因為我先惹的,要我道歉。搞了半天真是姘頭!”
獨孤清漓道:“陸行舟的姘頭另有其人,姓沈。而如今看來,你不是外室女,你就是外室。”
裴初韻磨牙:“你呢?你是什么室?”
“他既然與你混在一起,我要與他絕交。”
裴初韻簡直氣笑了,正想說什么,陸行舟提著褲子急匆匆跑了出來,一把拉住她:“我都給你剪了,別欺負(fù)清漓……”
“哪能呢?”裴初韻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把手上的毛發(fā)編成一個小環(huán),戴進了獨孤清漓的中指上:“姐姐對不起啊,那時候不知是一家人……我看姐姐平日里孤獨得很,送你個好戒指,以后用中指解決一些事的時候,等若有人參與著。”
獨孤清漓完全沒聽懂:“中指能做什么事?你怎么用的,用給我看看。”
裴初韻:“……”
看裴初韻憋得一臉快炸的樣子,獨孤清漓真沒懂……不過這妖女竟然真的肯道歉,好奇怪啊……什么叫那時候不知是一家人,我們現(xiàn)在也不是一家人啊,陸行舟的姘頭是沈棠。
陸行舟也被這倆的對話弄得很是難繃,又不敢揭穿那些毛是什么,只得對獨孤清漓賠笑:“那個,初韻沒有壞心思……以前是她不對,她也道歉了,你看……”
獨孤清漓面無表情:“偷襲我的賬,可以另說……但是陸行舟,你明明知道我最氣的不是被偷襲。”
裴初韻眨巴著無辜的眼睛,忽地恍然:“哦……我說當(dāng)時你中的合歡媚術(shù)怎么解的,原來……”
目光在陸行舟和獨孤清漓臉上掃過來掃過去,幽幽一嘆:“姐姐若是怪我這個,那就更不用責(zé)怪了,我早就把自己給賠了,可以原諒我么?”
獨孤清漓木然不答。
“姐姐不信啊?”裴初韻轉(zhuǎn)身又挨進了陸行舟懷里,吻得嘖嘖有聲:“姐姐看見了么,我很慘的……”
獨孤清漓下意識捏緊了拳頭,白發(fā)泛起霧氣,隱然有了點綠色的光澤。
“不是,姐姐怎么還更生氣了呢?”裴初韻泫然欲泣:“姐姐要怎么才肯原諒我,要不我再投入一點?”
說著就要去解陸行舟剛系好的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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姹女玄功也不是好功法
“啪!”陸行舟忍無可忍地一指點了過去,樂極生悲的小妖女動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