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舟摸出一只繡鞋:“它告訴我的。”
裴初韻臉紅似血:“還我!”
“那我可虧呢,你要拿什么換?”
裴初韻早擺爛了,事實上被捉的那一刻就沒奢求還能清白:“我又抗拒不了你,你要干什么我還能阻止么?”
陸行舟果然就把手往她衣服下擺伸了上去。
裴初韻身軀顫抖著,死死咬著銀牙。
卻發現陸行舟是往背后伸的,把她肚兜后面的綁帶扯松,又繞回前面一扯。
裴初韻:“?”
一條肚兜被悄悄扯了出來,粉色的。
“用這個換就差不多了。”陸行舟一本正經地收起了肚兜,把鞋子還了給她:“吶,還你。”
裴初韻:“……”
不知怎的居然有點想笑,可那臉卻紅得滾燙,連脖子都紅透了。
陸行舟伸了個懶腰,很自然地和她并肩靠在床頭,隨手摟著她的肩膀,如同小夫妻閑聊似的說著:“我讓人調查過你,可惜錢至今白花,得到的信息都讓我很不滿意。這只能證明一點,即使在姹女合歡宗內部,你的信息也屬于一種隱秘,大部分人都懵然不清楚。”
裴初韻被他摟得無奈地靠在他肩頭,被這么自然閑聊的氛圍弄得莫名其妙:“你想說什么?”
“這不是一個培養圣女的態度……你屢次獨自涉險,就更不像個掌控權柄的高層。”陸行舟道:“你自己對這事有什么想法嗎?”
裴初韻神色古怪莫名:“你這意思,想幫我成事?”
我五花大綁,手還反剪著,然后你一副跟我關系很好的樣子,摟著說要幫我?
你有病嗎?
陸行舟很自然地回答:“先要知道你的情況,才能說我有什么想法。”
裴初韻沉默片刻,慢慢道:“宗門是以圣女名義培養我的,身份清貴,資源盡有,但卻沒有授予我什么權柄,我使喚不了誰,也養不了權威。如日間我們聊到的作詩之類,本來打造一個才女身份,背地里卻是合歡圣女,是往年常有的做法……但我提議如此,卻被師父駁回,我理解不了這是為什么。”
陸行舟看著天花板沉思:“這種操作,大致只能理解為是不想你過于矚目……你知道自己的身世么?”
“不知,幾歲前的記憶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