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若琚松了一口氣,“是本宮糊涂了。”
赫哲正要開口,侍從急匆匆敲門,“赫哲大人,禁衛軍要將使團的人全部押入大理寺候審。”
二人面色齊齊一變。
半個時辰后,使臣聚集在使館門外。
“憑什么抓我們?之前說我們放蟲子襲擊大營,現在又說我們派死士刺殺大楚公主,證據呢?”
“對,證據拿出來,沒有證據,我們不走。”
看到赫哲出來,一群人圍上去,“祭司大人,你看他們”
黑袍赫哲垂袖而立,不發一言。
望了望天色,翟琢眉頭一皺,“南越靖安公主,為何還不出來?是想讓我帶人進去搜嗎?”
話音剛落,趙若琚覆面而來,只是覆面的薄紗此時變成了厚厚的黑巾。
翟琢抬手想去扯掉她面上的黑巾,被一聲厲喝打斷,“大膽,竟敢對靖安公主無禮!”
翟琢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
趙若琚隨即轉身跟著禁衛軍離去。
“都帶走!”
“且慢。”朝寧從遠處走過來。
朝寧開口道:“靖安公主和赫哲大人,身懷御蠱之術,還請單獨關押,最好是密閉的房間,中間不要和人接觸。”
翟琢行了一禮,道:“多謝公主提醒。”
朝寧走到趙若琚面前,“公主最好別耍什么花招,大理寺的特制牢房,你們是跑不掉的。”
趙若琚不答,轉身就走。
朝寧突然覺得,今天的趙若琚有些奇怪,但是哪里奇怪,她又說不上來。
翌日,大理寺,獄卒照例查房。
昨日關押了幾位特殊的嫌犯,還是南越人,大人特意交待,查房要仔細著,不得出差錯。
獄卒阿黃來到一間專門關押特殊犯人的牢房前,打開鐵門上專門用來查探牢內情況的小洞,伸出頭朝里頭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死了南越公主死了”,似乎又想到什么,連忙打開隔壁房門,“啊南越祭司也死了!”
牢房里瞬間炸開了鍋,獄卒們紛紛跑過來查看,“快去通知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