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現場只聞陳氏抽抽噎噎的哭聲。
“不對,或許不僅要吃我的席,還要吃我家蓉兒的席。”
眾人不由的呼吸一滯。
陳氏都忘了哭,“那是珍哥自己打的,跟我家老爺和瑞兒有關嗎?”
這一會,她忍不住懷疑賈蓉被不小心打殘了。
“蓉哥兒怎么樣了?”
賈母示意丫環扶起地上的老妯娌,“你的身體…大夫怎么說?”
“……”
沈檸看著被扶起來的陳氏,半晌沒說話。
這不說話,好像她在生氣賈母護著陳氏一般。
陳氏心中忐忑,就在她鼓足勇氣,想借長輩身份再次詰問的時候,沈檸已經先開口了,“這位老太太還是站著吧!”
什么?
眾人只見她身后的兩個婆子,沖出來直接撤了她的凳子。
“這些年我大概是脾氣太好了。”
沈檸端起丫環們重新奉上的茶,“以至于某些人蹬鼻子上臉,不知自己幾斤幾兩了。”
啊啊?
眾人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明白,這寧府和儒太爺的事,怎么把她們的孩子也一并打了呢?
“你你,你胡說。”
陳氏想要撲過去,可是還沒走的兩個婆子一把就架住了她,“二嫂,您說句公道話啊,”她哭向賈母,“您是知道我家代儒的呀!他一向老實,在這學堂兢兢業業,他……”
“兢兢業業的中飽私囊,兢兢業業的不負責任,想請假就請假,還是兢兢業業的給賈家教出好些個秀才、舉人?”
沈檸轉著手中的茶碗,冷冷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