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惡趣味起來,一邊抓著人的腰往自己陰莖上摁,一邊問。
“舒服、舒服得呃啊、要尿”
聽到她說舒服,何文淵撲上去,兩手撐在她腦袋兩側。
腿被男人壓著折迭到上半身,小穴被逼迫著擺出更加迎接男人進入的樣子。
“別、嗯啊別壓”
穴內那根棒子,擠壓到尿道和膀胱,她幾乎要憋得哭出來,哪知道這話剛落下,不過喘息兩聲,她的眼淚流出來的同時,尿道也再也控制不住。
感受到身下的溫熱,他都沒往下看,只是盯著胡愚獲意亂情迷的同時涌出的眼淚。
“沒趕上呢,剛手銬解開。”他埋頭,唇瓣擦過她順著太陽穴流下的淚珠,身下動作卻不停,胯骨不斷地撞擊著胡愚獲臀后,“不過沒關系,哭什么,你什么樣子我都喜歡。”
這神經病
“不要在唔嗯、不要在這種時候說這些話!”
她才意識到何文淵剛剛壓上來是為了解開手銬,但是現在已經尿出來,下床是不可能了,好不容易獲得自由的雙手她靈光一閃,真的只是靈光一閃,還是在這樣意識并不清明的情況下。
啪!
一耳光,
落在了何文淵臉上。
巴掌聲響起的一瞬間,怕他生氣,胡愚獲意識清醒了大半,還沒來得及發聲,又被男人狠狠頂入攪亂。
他真發了狠,頂著臉頰上還帶著五根指印的臉,去耕耘她的身體,入得深到像是要把兩個蛋囊一起塞進去,宮口被頂開的酸脹從深處傳來,快感像是一股股極強的電流貫穿她的全身。
“打也打了,開心了?”他抓著胡愚獲的手腕提起來,正正好好按在他臉頰上那五根指印上,揚著那只無力的手往自己臉上拍,“還想打嗎?蠢貨,你喜歡的話,可以繼續。”
——
何文淵(癡漢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