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你真的很好看透。我的意見、我的看法你從來不覺得重要。”
她下意識有些瑟縮,男人的手指卻在她雙頰越扣越緊。
“你每次逆來順受,滿臉都是又倔又逼不得已,你看不到你的表情,我看的很清楚。”
男人笑得不屑,將胡愚獲的臉掐著抬起來些。
“比如現在。”
也許是,胡愚獲從不覺得自己被真的馴化了,所有的順從,應該叫“降伏”才對。
“我沒有騙你。”
“你從來不騙我,你只是不告訴我。”
話剛落下,何文淵就接住了。
她發誓,這句話在腦海中閃過的時候她絕對不想說出來,但是——
“我應該所有事都告訴你嗎?”趁男人還沒發作,她趕緊繼續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我們應該溝通一下、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溝通一下,好嗎?”
“是你先什么都不說,現在說要什么溝通?”
“我不說是因為你不會同意。”
“不同意的事情你還要去做?還有,你不說你怎么知道我不會同意?“
陷入小情侶一樣越攪越亂的爭論方式,胡愚獲說不過他那股胡攪蠻纏的勁兒,泄了氣。
“我只是想,也許我們可以換一種相處方式”
“換一種相處方式?”何文淵頓了頓,聲音低沉,“你只想擺脫我。”
胡愚獲恨自己還會對他心生莫名的愛憐,男人松開了自己臉頰,視線飄到窗外。她卻伸手推了推男人的大腿。
“我沒想擺脫你,你的聯系方式我都留著、你給我買的東西在你家我也收拾好了放著。我不想離開你我只是想獨立一點”
“獨立,讓你有隨時都有離開的資本和勇氣?”何文淵伸手握住了那只在自己大腿上的小手,稍微施加些力道鉗制住。“你想都別想,蠢貨。”
說震驚,也許有,但不多。
原來何文淵從來都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只是不想徹底的依賴誰生存,以免自己再次陷入對方突然離開的無助境地。
對何文淵來說,養一個她太過于輕松,前五年的辛苦謀生給了她足夠的教訓,她變得不敢離開他——何文淵原本是這么想的。
但她沒有,胡愚獲的的確確變了,變得不會那樣依賴他了。
“你可以信任我一點,我就算生活上不那么依靠你,我也可以陪在你身邊。”
被人捏著手掌,指骨并在一起傳來些許痛感,她無視掉,不放棄和男人的溝通。
“那你為什么不信任我一點?你要的我都能給你、你什么都不用想。這樣”何文淵臉色一變,驚覺自己語氣被胡愚獲帶的有些懇切,立刻住嘴,“回家再說。”
——
人怎么能寫出這么拖沓的東西,其實我想著這章開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