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之間還隔著些微妙的距離,胡愚獲兩個小臂交迭著撐在欄桿上,聽到男人說:
“你很緊張?”
“沒有。”
其實是有的,但是沒辦法承認。
她覺得丟臉。
以前和何文淵如膠似漆時,兩人時不時也會去兆城的商場購物,不過那時候,是不緊張的。
她沾他的光,一路上牽著手嬉笑,動作自然極了。
如今落得這份田地,被何文淵親口說出那些落差,不管是有意無意,胡愚獲都覺得男人在提醒她。
提醒她自己做錯過的事,提醒她是為什么走到這個結局。
“你覺得她是故意的?”
胡愚獲想說是的,但思前想后,她只道:
“不知道。”
“別想太多。”
何文淵的語氣,被她聽出了幾分寬慰的意思。
“有的人就是有壞心眼的。”
她的聲音很小,和他這樣隨意的聊天,說實話,還有些不習慣。
“比如你?”男人揶揄道,“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是,今天我就算只是牽了條狗過來,她也不敢故意踹一腳。”
胡愚獲聽到這話的一瞬間,覺得自己應該仇富的。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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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