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發(fā)覺男人周遭的氣壓比剛剛還要低,終于伸指,將電話那頭喋喋不休的話語中斷。
胡愚獲心里剛松口氣,又立刻被男人狠勁掐住乳頭。
“還挺關(guān)心你。”
回應他嘲諷的,只有胡愚獲的呻吟聲。
乳頭在他指間擰了幾乎一圈,疼得鉆心。
剛收回去的眼淚,受眼皮擠壓而又滑出淚痕。
“蠢貨,你不僅是賤。”
男人松開手,手腕上移,掌心不輕不重的拍上她的臉頰。
“他兒子都五歲了,”何文淵伸指掐住她臉頰上一塊軟肉,又道:“你還饑不擇食。”
胡愚獲后知后覺男人的意思,臉頰被掐得疼了,抽進一口涼氣,才怯怯道:
“我和他不是”
“不是?”
何文淵眉毛揚起,嗤笑一聲。
“送你花,項鏈,轉(zhuǎn)賬。”
再加上電話里誰都能聽出來的,對她明晃晃的關(guān)照。
他的語氣慢慢悠悠,每說一個,手上的力道就大加一分。
“不好拒絕錢,是我借的”
“不好拒絕?”
男人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
“你對他的態(tài)度,像是有拒絕的意思?”
“我”
胡愚獲沒辦法辯解了。
說不清的,何文淵這種人不會懂。
她要在這里工作,雖然工資不高,但到現(xiàn)在還能靠唱歌賺幾兩碎銀,已經(jīng)是她這五年里最為滿足的工作。
她知道自己對龐龍復的態(tài)度并不能算是虛與委蛇,甚至,是想著法子在保持距離地情況下,讓他對自己仍抱有好感。